高桓耐心地拍着桑桑的肩,企图唤醒她的意识,他带着一点焦急轻轻喊她“桑桑、桑桑”
桑桑软绵绵推开了他,眯着眼睛了他半晌,然后歪着头问道“高桓”
高桓说道“是我。”
桑桑委屈地落了泪,因为喝了酒,声音有些粘腻,奶声奶气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高桓攥着手指,沉默半晌“是我不好。”
桑桑软软地靠近了他的怀里,开始还是很安静的,后来她开始不老实地动手动脚起来。
她的手小小的,在高桓精健的腰上摸来摸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腰带。
高桓再次沉默了一下。
他余光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烛龙,用仙绳将他捆了,然后一挥手,将他扔出了洞府。
高桓的腰带已经被解下,眼桑桑将手探了进去,高桓按住她的手,眼中有忍耐之色“桑桑,认真的吗”
桑桑哼哼唧唧“你在说什么,啰啰嗦嗦的。”
高桓叹一口气,任由桑桑动作。
他只是抬起桑桑的脸,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和心里想法截然不同,他亲得很有耐心。
他感到桑桑的手在下面不断胡乱探索,却始终不得其法,一来二去,两人之中更加焦躁一些的,却是高桓。
高桓将桑桑的手拉了出来,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桑桑迷瞪瞪地着他。
高桓平缓住呼吸,手指一寸寸地划过桑桑嫁衣之下颤栗的肌肤,他问“可以吗”
桑桑咬住了他的肩,含糊不清地催他“快点。”
高桓便再也没有顾忌了。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十生十世寻求的人。
他们之间,本应如此。
高桓一挥手,洞府中长明不灭的灯一下子熄灭。
满室只余低低的、压抑住的呼吸声。
天边从昏沉的黑变为了淡淡的蟹壳青。
钟山之内,新婚的钟山之神和她的配偶醒来。
桑桑蒙紧了被子,只露出头脸,她纠结地着沉沉睡着的高桓。
昨夜的一切格外清晰,她是如何不要脸地求欢的,高桓是如何百依百从地任由她胡作非为的。
这可怎么解释啊。
要不直接逃跑算了
她鬼鬼祟祟,就才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来,高桓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怀里。
桑桑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