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深邃,微弱的光从背后照进来,脚下是并不平整的石头地,通向里面的路比较窄,一个人走很宽敞,两个人并排就太挤了。
孙其丽走第一个,其次是周尔曼,纸人就紧跟在她们后面。
玲纳则慢悠悠晃在队尾,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和前头人的步伐。
她的小绿鞋上绣了两条蛇,鞋子布料有限,显得上面的蛇身材短胖,但蜿蜒爬行的样子绣得传神,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的。
孙其丽的走路姿势也像那两条蛇一样歪歪扭扭,明明可以走直线的路,她非要拐着腰扭两下才能往前。
这条蛇大概也和玲纳一样,刚做人没几天,还不习惯。
最前方,孙其丽已经进到洞内腹地,一声大胆的问候顺着洞窟传到队伍后面“还真是黄头发。”
听上去,她也见到了黄皮姥姥。
周尔曼说,上一个洞窟的任务是让人裁衣服,只要稍稍用心就能完成,很简单的样子。
那这个洞窟的任务会是什么
玲纳跟随前几个人的脚步进去,狭窄的通道豁然开朗,入眼是一间潮湿阴冷的石室,边边角角的缝隙里还漏着水,只有中央的圆形石台上点了一根蜡烛。
幽微的烛光照亮整间石室,所有人的影子都被烛光放大,投射到身后的石壁上。包括站在蜡烛边上的老婆婆。
而玲纳最先注意到的不是黄皮姥姥,而是趴在她裤腿边的那只蟾蜍。
黄绿相间,长满水泡,一副懒洋洋的疲态,半睁着眼睛
人。
那蟾蜍也见了来人,它抬头,和玲纳目光碰撞两秒,然后就像从来都没见过一样,转动两只蛙眼,向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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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纳咽了咽口水。
它和玲纳刚刚吞下去的蟾蜍并不是同一只,但凑近一闻,香味相似。
这种小怪物或许还有很多,香味不大,尝起来不错,可以当个零嘴吃。
玲纳的视线上移,目光从蟾蜍旁边的灰色裤脚开始,移动到一张慈祥的笑脸上。
她身上倒没有香味,来确实像纸人说的那样,是个幻影。
黄头发的老婆婆见了她们,转身就去后面石壁上拿了点东西。
“你们来了,”老婆婆把东西摆到石台上,语气亲切,“考题很简单,都在这儿了。”
原本老婆婆的影子遮挡住了石壁,没有人发现她身后都挂了什么东西。
现在,她转身去拿东西时,影子变小,烛光照到更多的角落,大家才清。
一整面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铁刀,因为经年不用,刀面被石窟的潮气侵蚀,每一把都锈得不成样子。
而老婆婆随手挑了几个,四把锈迹斑斑的铁刀被放在蜡烛旁边,生锈程度难分伯仲。
“只要你们把刀磨到最亮最快,我会给你们奖励的。当媳妇就要会干活,这对你们来说很简单,对吧。”她的声音稳重又柔和,让人听了也宁静下来。
玲纳随手拿起一把,比菜刀略大一点。无论是手感还是重量和外观,不难出,这把刀的唯一特别之处仅仅在于生锈。
考题是干活那这里和刘云鹤家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你们的磨刀石。”老婆婆向裤腿边踢了一脚。
大蟾蜍身子太沉了,跳不起来。
它就不情不愿地用四肢爬行,缓慢移动自己肥硕的身子,晃悠到四个外来者的身边。
它“呱”了一声,腮帮子瞬间鼓起,浑身的水泡都尖锐而密集地冒出来,大小不一。
如果把它想象成一块大石头的话,那么它坑坑洼洼的皮肤表面,刚好适合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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