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吧,再打下去光明祭司长的结界受不了了!”内瑟斯再次招手让雷克顿的身体缠绕上黑色的荆棘,而他也是不断后退,同时大喝一声,让雷克顿恢复冷静。
“呼呼呼。。。”雷克顿在内瑟斯严厉的呼叫中渐渐停下脚步,而内瑟斯也率先变回了原来的身高,雷克顿在怒吼了两声之后也终于不再暴躁,而是慢慢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这就是飞升者的力量吗?”我躲在结界中,看着满头大汗、疲惫不堪的光明祭祀长,再看着周围随处是裂痕和大坑的地面,有些心驰神往的道,飞升者的力量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抗衡的,就算是十名精壮铁骑同时围攻雷克顿,也难抵挡他那狂躁的符文能量片刻,雷克顿猎杀普通人类甚至都不需要动手,只需要简单的在骑军中来回穿梭,骑军恐怕就伤亡无数了,步军更是万难抵抗他的力量,而内瑟斯更加的内敛,但是我觉得内瑟斯可能更加的危险。
“怎么样?皇子殿下,对我和大哥的实力有点基础印象了吧。”雷克顿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又恢复到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模样,跑到我身边炫耀道。
“岂止是大概印象啊。。。”我苦笑着道,若不是光明祭祀长拼尽全力保护我们,我们恐怕已经被两人带起的符文能量撕碎了。
“大哥,吧,还有什么事情不是能在皇宫里的,非要先打上一架,让方圆之内无人可以接近才。”雷克顿突然转头对着内瑟斯发问到:“虽然我的脑子不如大哥你,但是好歹跟了你三百多年了,这点智力我还是有的。”
“既然如此雷克顿已经亮出来了,我就只能有请两位姐回避一下了。”内瑟斯轻轻的抬起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而两位我请来的名媛也乖乖的回到了马车上,光明祭祀长就像是早就知道一般,轻轻的一抬手,马车上就闪烁起了白色的雾气,这种魔法作为已经学了五年魔法的我还是认识的,那薄薄的雾气能隔绝一切声音,在里面的饶声音无法散发出来,我们话魔法里面的人自然也听不见。
“既然光明祭司长大人也猜到了,我就直了吧。”内瑟斯轻轻的走到我近前,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你和你身后的泽拉斯针对想要投靠你皇叔的人进行了一系列的暗杀行动,但是那些毕竟也是我恕瑞玛的栋梁之才,而且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今只是想提前通知你一声,我们会把你皇叔“请”回皇都,之后自然这些选择阵营的大臣和贵族会老老实实投靠恕瑞玛帝王的身边,暗杀也就不存在了。”
“我记得我无权命令飞升者做事吧。”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而且你们这样做不怕父皇会发火吗?要知道允许皇叔羽翼丰满可是父皇亲口下的决断。”
“恕瑞玛的敌人是一切不属于恕瑞玛的国土和人,并不是恕瑞玛的人民,如果能用最的代价来阻止恕瑞玛的分裂和内战,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你父皇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们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帮助你的,并不是你以皇子等的身份命令我和雷克顿这么做的。”内瑟斯对我想问的问题早就心知肚明了,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解释道。
“皇宫里的事情就交给您来照看了,光明祭司长大人。”内瑟斯目光灼灼的看了光明祭祀长一眼,而在光明祭祀长点头之后,也是轻轻的转头离去,雷克顿倒是一脸茫然,只是在内瑟斯了有架打之后高心陪着内瑟斯走了。
“看来贤者大人真的和我想法一致,内战会让辉煌的文明毁于一旦,而猜忌和暴政同样如此。”光明祭司长看着内瑟斯离去的方向,轻轻的感叹道。
“总觉得老师你话里有话。”我看着神色沉重的光明祭司长,皱起眉头问道,我有预感,有些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就是。。。飞升者的力量吗。。。。太强大了。。。。太恐怖了。。。简直比超英还夸张啊。。。。”张曦枫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可是在阿兹尔的视野里面看了全部的事情发生,那极具破坏力的攻击,那几乎毁灭地的力量,那快到即使是在远超自己身体素质几十倍的阿兹尔眼里都跟不上的动作,那绚丽的魔法和符文,对张曦枫来简直就是一种毒药,即使是两饶操练已经结束了,张曦枫都没能缓过神来,还在回味着那场战斗。
“如果。。。如果我哪怕有他们十分之一,不,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力量,在这个岛上,我也不用畏惧任何生物了,而且是想吃什么吃什么,无论是今想吃牛肉,还是明想吃猪肉,不都是手到擒来?”张曦枫想到这些食物,就恨不得流口水,有这身体素质,就算是老虎也不是威胁了。
对于张曦枫这个想法,幸好这这是阿兹尔的记忆,阿兹尔是断然不可能听到张曦枫的声音的,不然,他非得被气死不可,他们信奉了千年,支持强大帝国走到现在的太阳圆盘的力量,在张曦枫眼里却想用来抓食物,这脑子真是没救了。
“你知道你父亲做恕瑞玛的皇帝多久了吗?”光明祭司长突然毫无预兆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父皇十九岁登基,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登基四十八年。”我虽然不知道光明祭司长想要什么,但还是的回答道。
“是啊,你父皇十六岁参军,十九岁便凭借骁勇善战和连战连胜拿到了千夫长,随后带着一身荣光回国,先是发动自己的支持者和边军关系在皇都外设下埋伏,斩杀帘时正在巡边回国的大皇子和三皇子,然后在皇都内刺杀了二皇子,在只剩下他和皇子——也就是你皇叔的情况下,逼迫已经年迈体衰的老皇帝退位,年仅十九岁就一举称帝,虽然手段冷酷残忍,宫廷政变更是让大多数大臣贵族猝不及防,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在称帝的大半时间里,做的非常的不错,虽然他并不擅长内政,但是边军制度在他的手中更加完善,也让我恕瑞玛越来越强大。”
“老师你到底想什么?”我皱着眉头,虽然有些预感到光明祭司长想要什么,但是我还真不敢确认身为护国使者的他居然在策划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知道最近五年来死在你父亲手中的无辜大臣有多少吗?他们的妻儿子女又有多少被一同处死吗?”光明祭司长转过身来,凝视着我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