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光明祭司不会参与?”我虽然知道答案,但是还是冷冷的问道。
“我们参与皇权战争会瞬间飞灰烟灭的,皇子殿下就不要拿我们这些人取笑了。”光明祭司长笑着道。
“明,会有多少人死?”我又一次冷声问道,虽然我不喜欢死,但是明一,恐怕死的人不在少数。
“亲卫军中很多人都是您父皇的忠诚拥护者,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件事的必要性,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们不愿意随着您进入下一个皇朝,而是选择让自己停留在属于你父皇的时代。”光明祭司长轻轻的叹息一声,恕瑞玛从来不缺少英雄,虽然连他这个老人都未免要感叹一句不识时务,但是他也确实敬重这样的人。
阿兹尔突然回过头来,看着空无一饶广场,淡淡的踱步了起来。
“诸位,不要躲躲藏藏的了,刚刚能量风暴肆虐,我没有发现诸位的行踪,现在再藏下去未免有些画蛇添足了。”我摆摆手,而泽拉斯也点点头,看着我身后的方向,从两位飞升者走后,我就能感受到我身后或多或少的能量波动,现在想来,恐怕不少大臣贵族早就等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看一看传中的飞升者战斗,今的篡位之事他们也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看来只有我这个主角对此事毫不知晓。
“这么你也知道了?泽拉斯?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下?”我头也不回,不看文武大臣和贵族在我身后跪倒,轻轻的问道。
“光明祭司长大人只告诉了我最近会发生大事,让我的人提早做好准备,仅此而已。”泽拉斯轻轻的摇摇头,而我也没什么,我相信泽拉斯,比任何人都信任他,如果他不知道,我宁愿他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因为我只有这一个朋友。
“拓拉思公爵,您的孙女,也是豪斯副队长的妹妹,我答应会让她做皇妃,但是是否能成为皇后,这个我不能保证。”我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们每个都是恕瑞玛手握权柄之人,“文部大臣刘易斯大人,您已经三朝为官了,我听您儿子文部思礼一直想要这个位置但是怕朝中怀疑你们独揽大权,现在不必再担心这个问题了。刑部大臣刊布斯大人,您一直担心在边为军的儿子,亲卫军副队长恐怕要空出来一个位置了,不妨您修书一封,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回来保护我这个新皇帝。。。。还樱。。。。而且我还许诺。。。。而且。。。。”
虽然我确实足不出户,但是身为皇权唯一继承人,对大臣们不像我十岁时候那么白痴,我几乎对每个大臣和贵族都开出了丰厚的条件,而他们无不感激的磕头致谢,每一个都向我发誓效忠,但是我只觉得有些疲惫。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想自己冷静一下。”我挥了挥手,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再话。
这一夜,我没有睡,尽管我已经经历了很多无眠的夜晚,但是今夜似乎格外的难熬,回想起白发生的一切,似乎幼稚而且不真实,一国之君的决定似乎就只是在哪个土包上就商量好了一样,没有我想象中的恢弘,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似乎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把篡位这件事情当成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似乎只是时间到了,该做的事情就该做了,如同每应该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自然。
“父皇扮演的是昏君,而光明祭祀长扮演的是客,我最崇拜的飞升者们,其他人好像并不在皇城内,在皇城内的内瑟斯和雷克顿反而成了我的手牌而不是父皇的,而我扮演的则是定心丸吗?”我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我知道,在皇城的各个角落,现在恐怕进行着一场场的搏杀和勾心斗角,支持我的势力和父皇的支持者,皇叔的支持者现在不是在蓄势待发就是已经开战了。
“父皇,您究竟想干什么?”我有些苦恼的翻了个身,“明明不喜欢我,甚至是有些讨厌我,但是却放任光明祭祀长做客,放任大臣们来讨好我,放任皇叔积攒力量,你明明身体还健康,即使再当十年的皇帝也毫无问题,就算你不想当了,让位给我不行吗?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决绝的手段?!皇城内大臣贵族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光明祭祀和你手下的谍报力量不可能不知道光明祭祀长的谋划,可是你只是这样等着,等着我去推翻你的统治,你到底在想什么?!”
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色渐渐明亮了起来,尽管我放在被子里的手还在打颤,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给我任何犹豫的时间了,我只能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母后。”我刚起身,就看到母后带着四名侍女走进了我的寝宫,而在母后身后,泽拉斯也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了。”母后似乎已经知道了我要做的事情,表情冷静而又决绝,“在我们这些皇妃入宫的第一,就被陛下教导以后有了子嗣,一定要教他们如何笼络人心,要让自己的孩子记住皇宫的每一个角落,要樱。。。篡位的野心。”
“这些我从没有教过你,因为你和我一样,并不是那种喜欢纷争和权利的类型,我喜欢上你父皇也单纯是因为他也喜欢我,我对权利和地位并不在意,但是太阳之神看起来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我越是不愿意教你这些,这些东西却反倒集中在了你的身上。”母后慢慢的走到我身边,亲自为我梳头,这可是好几年没有过的事情了,“其实啊,你父皇不是不喜欢你,他更多的是怨我不教你这些,怨我把你当成一朵爱心呵护的花朵,怨我不能将你培养成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所以才越来越看你不顺眼。”
“但是为人母,又怎么会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冒风险那?尤其是你出生太晚,身体太弱,拿什么去和你的兄长们一较高下?你越不起眼,活下来的风险就越,我自认为虽然我作为恕瑞玛的皇妃是失职的,但是我还算做了一个好母亲。”听着母亲久违的絮叨,我反倒有些吃惊的回头看向她,但是她只是冲着我轻轻的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话。
“现在你长大了,也终于踏上了篡位这条恕瑞玛历代先祖都要走上的路,我也该适时的放一放我这个母亲的形象了,做一个好妻子和好皇后了。”母后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示意侍女将一柄匕首送过来。
“这是恕瑞玛开国皇帝留下的信物,他曾千里迢迢赶赴大陆最东边的秘境,请求那里的半神为他打造了一把可以刺穿一切的匕首,这便是身为一国君主的信物。”母后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匕首,缓缓的道:“一个月之前,你父皇来的时候还将此物交付于我,我便知道这一就要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