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组的各位就要来了。”
阿哈向后靠了靠,着正浮在一朵莲花中心的幻胧:“毁灭的小令使,你结束没有啊?”
“大人……请稍等,小女子还未梳妆呢。”
也许是因为附身过停云,又或许只是单纯觉得这样说话很有趣,幻胧也沾染上停云的几分口癖。
“嗯……我想想。”
阿哈靠着身后的树根,眨了眨眼:“渊明,我们是在一旁观战呢……还是趁着这个时候出去玩玩呢。”
“趁着这个时候出去玩玩,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堵住她啊。”
阿哈对着幻胧扬了扬下巴:“挺有意思的不是么……话说纳努克的手伸的挺长啊,岁阳都能弄过去。”
“纳努克又不在乎距离。”
渊明耸了耸肩:“在这等着吧,我还想小景元现在成长到了什么程度呢。”
“神策将军……巡猎令使……嘿,你们知道景元现在什么称呼吗?”
“什么称呼?”
镜流挑了挑眉。
“帝弓七天将巡猎令使闭目神策将军……景元元。”
阿哈笑了两声:“好长啊。”
“闭目神策……该不会说的是他没精打采的那个样子吧?”
应星嘴角一抽:“闭目神策……哈哈哈哈……”
“当了将军休息时间就很少了吧……”
白珩撇了撇嘴:“给小孩子弄那么多工作做什么。”
“他都快一千岁了,白珩。”
镜流摇了摇头:“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嘿……但是在我脑袋里他还是那个小孩子嘛。”
白珩笑笑:“也对,他长大了。”
镜流握着渊明的手紧了紧。
良久,这里都没有人说话。
他们不说话,幻胧也不敢说话。
“好啦……沉重的气氛就过去吧,反正现在你们都回来了。”
阿哈摇了摇头:“你们又不是真的罪人……没有云骑军伤亡,没有持明卵损伤,唯一的就是……云上五骁的五位为了退休做的一切嘛,没别的了,到时候解释解释就好了,不行的话我和渊明一起去替你们两个解释不就完了……正好我也想见见那个元帅。”
“你干嘛对元帅那么感兴趣。”
渊明轻笑一声。
“欸……活了那么久的一个凡人欸,我当然很感兴趣。”
阿哈笑笑:“令使是有着抵抗魔阴的能力没错,但是在不消除魔阴之患的情况下还能活这么久的可不多见。”
“那些事情应该和元帅没关系,都是罗浮内部事务。”
镜流摇了摇头:“要解释也是和十王司和景元解释。”
“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阿哈歪过头:“和景元解释清楚之后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么。”
“罗浮内部的关系很复杂,这件事情需要很多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