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别哭了,孩儿并不是要离家出走,孩儿是三日后要去院读。”一女人又要哭,胖子连忙安慰。
“啊,不走?我就知道我的宝贝儿子最舍不得娘亲…什,什么?要去进学?”
一听到儿子不走,女人顿时变脸,眼里那里还有眼泪打转,而后又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着胖子。
“嗯嗯。”胖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儿啊,你是去哪儿进学啊?你已经打算去其他私塾了吗?这样也好,想去哪个,娘都满足你。”一听到自己的儿子终于同意要去进学,女人喜出望外,展齿一笑。
她的儿子终于不在死磕径山院的门了,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
“径山院啊!”
此话一出,两人目瞪口呆,你我,我你,茫然无措。
“儿啊,你怎么还想着要进院呢?咱不是进不去,咱只是跟院没有缘分。”女人轻声细语,小心翼翼地解释,生怕惹儿子不高兴。
也不知道她儿子受了什么刺激,抽了什么筋,一股脑的就想进那径山院。
她也曾听她丈夫提起过,径山院在县里是首屈一指的院,毕竟诺大个县城,院仅此一个。
以至于家家户户殷勤点的人家,都想着把自家孩子送进去。
一开始还好,还能凭借一点儿人情。
后来越来越多,导致径山院不论是住宿还是教室都不够用,院发出声明,缩减招生。
他们这些人一听,这怎么行?
若是缩减招生,万一刚好他们的孩子进不去那可怎么办?
于是富绅们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捐钱。
这样为径山院扩建,缺多少建多少,两全其美。
这话传到径山院院长的耳朵时,他们都以为院长会喜笑颜开。
没曾想院长一听到这个消息勃然大怒,恶狠狠说道,“院是用来读、学习的地方,不是让你们用来装铜臭钱的地方,你们若是想进这学院,就得给我拿出真本事来,否则就是捐再多钱,我一个也不收。”
从此以后,径山院的招生要求就发生了改变,由交得起钱就收学生的方式,转变成通过学院考校方能入学。
假如同一批的人都能过第一关考校,那就要经历第二关,如果第二关淘汰的人数还是太少,那就继续第三关,以此类推,人数一直削减到与学院招生人数相匹配才算通过考核。
所以凌云他们能在第二关入学,并不是学院考校的标准只有两关,而是因为第二关已经把人数淘汰足够了。
这就象征着,不管每年春秋季有多少人来登记报名,院就只收这么多人,其他被淘汰的人,只能下一次再来。
“谁说我没进的?”胖子疑惑不解,他都没有说,怎么他们就认为他没有被入取。
胖子心想:难道我这英俊潇洒的外表,着这么不靠谱?
两人一愣,仔细回想,他儿子确实没人说过,只不过是他们发现儿子这般心事重重,肯定是因为被院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