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外同样拿着传音镜的镜渊微微一愣,接着便皱着眉头掐断了传音。
他看了眼窗外沉沉的夜色,面色越发难看。
雪竹清,你真是越来越有手段了……
在医馆内听完医嘱,雪竹清身体也总算是轻盈了不少。
阿也执意要送她回家,担心她晕倒在半路,接送至家后又再三叮嘱,这才一脸不放心地离开。
开门,转身,雪竹清惊觉门后站着一个人影。
“你怎么在这里?”
她点开烛火,这个时候,镜渊不应该正和雪梦莺相拥而眠吗?
“去哪儿了?”镜渊声音冷淡。
雪竹清却并不搭理,沉默地走到里面。
“与你无关。”
镜渊突然上前,将她逼到了角落里。
“分开两天,长了不少脾气?”
雪竹清微愣,接着讽刺道:“我们从没在一起过,哪来的分离一说?”
镜渊眼眸晦暗不明,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一阵眩晕,雪竹清被他带到了床上。
大手探进了衣服里,她连忙阻止:“放开我,我今天没有精力让你消遣……”
可惜她挣不开。
“在别人那里快活了,在我这儿就累了?”镜渊冷声讥讽。
雪竹清不知他为何这样说,只觉得这样的声讨更像是在说他自己。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她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招惹我!”
镜渊微眯着眼,像狼一般,他掏出一个白瓷瓶来。
“若是想断得彻底,又为何要将这哄男人高兴的玩意儿放在我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