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戏马上就要开场,南夏立即说:“祖母,我跟您一块去。”
她跟着杨氏一块来到了后院。
狼藉的草地上,一只长尾雀正一蹦一跳。
而旁边的南水瑶,早已是脸色煞白。
“这不是大姐才得的蓝睛雀吗?明明说养在笼子里,怎会跑出来?”
南夏故作不知地看向南水瑶,嘴角勾起的笑容堪称无害,“大姐,莫非你是特地放这鸟出来遛个弯子?”
南水瑶死死盯着她,气到发抖。
她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才会那么做。
杨氏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像随时都会发怒。
南水瑶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祖母,水瑶也不知这蓝睛雀跑了出来。”
一旁的孙氏帮忙说话道:“这鸟又不是瑶瑶在看着,她如何会料到这该死的鸟来啄花?”
杨氏冷笑,“那我的花,就白白叫这只鸟给毁了?”
老夫人面色冷凝,怒声呵斥下无人敢说话。
南水瑶忍着心中的惶恐,上前辩白道:“祖母,此事定然有蹊跷,那鸟怎会无缘无故跑来?”
虽然她也不知,事情为何就变成了这样。
但南水瑶坚信,这定是有人想陷害自己!
南水瑶撇了眼一侧的南夏,这动作让杨氏给看见了。
她更为震怒,“你看夏夏做什么?难道她还能跑你那去,把你的鸟放出来不成!”
“还有你别叫我祖母,我没你这样不孝的孙女。这牡丹花了我近一年时间才养成,如今全被你给毁了,你该当何罪?”
南水瑶嘴唇嗫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就在这时,白芝出来又添了把火,小声说:“还有我们家小姐的大氅,才拿回去的,就被鸟爪子勾破了。”
“这下到了元旦,还怎么穿?”
杨氏吃了一惊,看了眼许嬷嬷,后者颔了颔首。
杨氏随后又看向南夏,问她:“夏夏,可有此事?”
南夏低着头,声音压得低低的,“不过是件大氅,破了也能穿,不碍事的。”
“这叫什么话?堂堂南侯府的嫡女,怎可穿破衣裳!”老夫人更为愤懑。
南夏抹着眼角说,“只是只鸟儿,能懂什么呢?只能怪我自个儿不小心,让手下的丫鬟没看好。”
“弄坏了祖母给的衣裳,真是罪该万死。”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