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不对!”
孙如月直接抓住了南夏话语里的漏洞。
她仰着头,表情像是不甘,恨声道:“若是真的像你刚才说的那样,那为什么不直接对我动手!我吃住都在孙家岂不是更好下手!”
南夏听完,却惋惜的摇摇头,长长的叹一口气下去。
“你可知,这府里为何只有离云和敏儿两个不满三岁的庶子女呢?”
而这侯府曾经的庶出子女,让孙千烟除的一人不剩。有的是随着姨娘们一尸两命,有的是勉强活到出生,最后又因为大大小小的原因夭折。
而自从孙千烟垮了,这整个侯府再也没有主母压制的时候,姨娘们才敢放心的生下孩子。
“孙家的考虑可比母亲考虑的多,光是断绝父亲的嫡子怎么能够呢?还有这一屋子的姨娘可以生下庶子,这庶子得宠,对大哥更是不利啊。”
南夏回望了一眼南泯山,表情里带着几分可惜。
“所以倒不如从父亲身上下手,这样就可以彻底断绝了我父亲再有儿子的可能,并无人可以撼动大哥地位,我说的对吗。”
众人听着这话,脸上的神情都变化不一。
孙家为了南从云,不惜让南泯山无法再有孩子,可是要是侯爷无法生育,夫人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又是从何而来?
南夏直勾勾的盯着孙如月,话说到这里,剩下的已经不需要她去点明白了。
赵嬷嬷自然也是在他们的只言片语里,拼凑起来整个事情。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如今的事情已经不再是他们诬赖南夏害孙如月流产。
而是孙如月陷入了,该如何证明那个流掉的孩子,真的是南泯山的骨血的局面。
“贱人,你还不打算说吗。”杨氏更是伸手打掉了桌上的茶碗,恼怒的说道。
孙如月瘫坐在地上,良久,她突然低低的笑了出来,一双眼睛布满仇恨和血丝直直瞪着南夏。
“南夏你打的好算盘!想用这种招数污蔑我。
但是你忘了,我自从嫁进侯府,向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个孩子压根就不会是别人的!
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就是想逼死我!
你逼死了你的生母,如今还要逼死我这个继母!南夏你简直是歹毒心肠!”
南夏听闻此言,便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紧接着轻叹一口气:“母亲才是忘了,外祖母出殡前,您和我可是足足在孙家呆了七日,这期间外来的宾客众多,实在是让人不好说。”
那一次!
孙如月没有想到,南夏竟然会利用那一次的事情陷害她!
原本在孙府的那七天,是他们一早计划好暗杀南夏的时间。
她曾负责让南夏被迫困在孙家是不假,想不到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南夏竟然拿着这件事情当借口。
这简直是,让她简直是有冤不能申,有口不能能言!
孙如月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而南泯山更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就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