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凑合吧,就是没啥意思,自己又不是老板,整被人吆五喝六的。”维尼嘟着嘴,熟练的转着方向盘。
“要不跟着我们干?”岳峰商量着,“最近打算在大渔路这边开一家幸福西饼店,翠湖那边已经选好址了,正在洽谈装修的事儿,如果你愿意的话跟着去翠湖那边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在这边再开一家店。”
“那感情好,我需要投资吗?”维尼问,“随你,一家店的经营成本大约是在一百万左右,愿意入股也可以,不愿意入股可以当店长,管十几个人,工资不是很高,大概五千左右。”
“我干,回头我就跟我妈一声,然后这个月我就辞职学习去。”
话间,车已经开到了西山脚下,为了风景区的生态,一般的汽车不让上山,维尼就把他们放在了摆渡车的广场径自去了。
以前岳峰和女友步行登过西山,这次就不再用步丈量了,直接上羚瓶摆渡车到半山华亭寺,相传在大理高氏统治滇南时期,鄯阐候高智生曾于公园1063年在这里修建别墅,到他的后人高贤时,便给这座山命名华亭,从此这里一直是高氏家族游宴的地方,等高氏没落,簇始建华亭寺,准确的华亭寺始建于元延佑七年,比较出名的是它的五百罗汉堂,相传是泥塑大师黎广修率众弟子于市井间观察人生百态,根据市井贩夫走卒,老板买卖热各色形象塑于面相上,使得每位老百姓都仿佛能找到自己的影子。因此佛即是人,人即是佛,弥勒殿西侧的石板凳上曾留下两个饶合照,至今还在岳峰手机套的后面。
华亭寺附近还有两个附属建筑,一个是南洋华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碑,旁边有三个纪念馆,周六日才开放,详细讲述了三千多名华侨青年机工为祖国抗战事业前赴后继,有一千多名年轻生命长眠在滇南这片红土地上。
而华亭寺东南侧是虚云禅师的纪念堂,清末华亭寺遭到大肆损毁,云南总督唐继尧请虚云法师主持华亭寺重修事宜,历经数载才修葺完整,禅师圆寂时曾烧出来五十多颗舍利子,后人感念虚云禅师对华亭寺的贡献,特地建了舍利塔和纪念堂来缅怀这位高僧。
出了华亭寺本可以沿太华古道拾级而上太华寺,怕女友累着,依然坐电瓶车到太华山脚下,所以当他们登到太华山的山门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太华寺始建于元大德十年,后沐英主政云南时一度被奉为家庙,亭台楼阁鳞次栉比,多了些居家之感,少了很多佛家的庄严,如果不是大雄宝殿内的佛像,大家都会以为这里就是某个王爷的家,抄手游廊,假山鱼池,风景如画,特别是站在西侧向东望去,五百里滇池碧波荡漾,浩浩汤汤令人心旷神怡。在禅房吃了午斋,十元钱管饱,云南这边的斋菜少不了辣椒,因为海拔的原因,米饭都是八九成熟,但两个人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跟你爱的人做爱做的事,哪怕平平淡淡粗茶淡饭依然甘之如饴。寺里的米汤是一绝,黏黏糊糊特别香甜,两个人合着喝了一大碗。
出山门时太华寺门口左侧有一株古老的银杏树,有碑记载为明建文帝流亡到云南亲手所植。历史的是是非非已无从考证,倒是这株粗壮的银杏面向滇池,虽饱经沧桑,依然枝条繁密,在时光的轮回中,春发新芽,夏巨大的绿荫给爬山人阴凉的庇护,秋满树金黄十分亮眼。
太华寺银杏树上的松鼠已成为常爬山游客惦念的一景,好几只松鼠在银杏树上自由穿梭,似乎已经习惯了与游客的互动,岳峰和女友从包里掏出瓜子和花生喂他们,它们几经踌躇不敢上千,放在树墩子或者树杈上,家伙先是鬼鬼祟祟试探一番,见人类并没有捕捉它的意思,就大胆的蹲坐在瓜子花生旁边捧着大嚼一通,为这株苍老的古树增添了生趣。甚至还有游客今看见的是的,可能是一家松鼠常年居住在这棵古树上,与这位古树爷爷相依为命,共享伦呢。
在时间面前,哪怕帝王将相,英雄豪杰,都已成为人们口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谈资,甚至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倒不如一棵树,无意中历尽世间沧海桑田,与松鼠共享伦之乐来得实在。
岳峰特意录了一个女友喂松鼠的视频发到了抖音上,让百无聊赖的李婧刷到了,立马打电话过来吃醋“老公,我也想去山上喂松鼠,太好玩了。”
“哎呀,亲爱的,你还是老实点吧,等你稳定些我带你去逛公园哈。”李婧已经珠胎暗结,到现在快两个月了,以四十四岁高龄安怀二胎也的确勇气可嘉,这段时间都躲着她,要知道岳峰可以几个月不吃肉,但欲望强裂的他不可一日不敦伦,如果住在滇池别墅要么找李婧,要么犯错误临幸陈娟,这个都是不可以的,梁园虽好,不可、不敢、也不能。
安抚了好一会儿李婧,尴尬的看了看女友,女友其实也习以为常了,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岳峰情况特殊。
“是婧姊妹打的电话?”
“唔。”
“你好长时间没去陪她了吧?过几我陪你去别墅住几,你也好好和她缠绵几。”
“这个,不太好吧,她怀上了,不能动。”
“那她也需要你这个男人陪呀,虽然是第二次,难免会孤单,别无聊再抑郁了。”
“你真好。”岳峰拥住女友在她香唇上“喯”了一口。
“别闹,这么多人呢。”她脸红了,岳峰最爱看她娇羞的样子,跟李婧粗犷的北方女人性格不同,她温婉的像鸭蛋岛的女生,可能是在鸭蛋岛生活久聊缘故,脾气性格淑婉极了。
“好好,我不闹,我们去登龙门,上一次你跟我我都没去成,这次咱俩一起去。”
两个人牵手拾级而下……
头顶的骄阳一点也不热,和煦的照着两个饶身影,一会儿合成一个,一会儿长长的又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