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这个距离不仅要面对对方的视觉欺骗,还有要在这种前提下与对方作战。”
说到这,队长就停了下来,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
做好随时死去的心里准备来换取友军的攻击机会。
“黑,你那边看到了什么了吗!”
白小声的对着耳麦问道,他现在正在和对方共享着视觉,依靠对方的能力应该能看出比自己更多的东西。
“这家伙好麻烦,我起码已经对她造成了不下五次的致命伤,但是她却只是受到了那次狙击的伤害,这样的话完全不能和她进行近战啊。”
();() 白无奈的抱怨着,对方不管是格斗还是身法都和自己有着十分大的差距,完全不是在血与泪中训练出来的自己的对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更多的是有力使不出。
“什么都看不见……以烟雾来障壁远程战斗人员的视线,然后利用高等级的幻觉能力来行动,单是这一点已经足够把很多人吃的死了。”
耳塞对面传出声音。
“只要还在这个浓雾的笼罩范围内,你们就无法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现在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先撤退。”
黑在耳塞中冷静的阐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这样的话……”
白皱了皱眉头,现在撤退的话下一次还能等到对方送上门的概率可就寥寥无几了。
……
“……看来不是他们。”
艾瑞儿坐在大楼的顶部,透过浓雾盯视着下方的众人。
身体逐渐变得冰凉,感官已经变得迟钝了不少,说不定再过几分钟就要死一次了。
“但是,我是不死的……”
她喃喃道,用手抚了抚受伤的腹部,完全没有办法进行止血治疗作业。
“好疼……”
但是只要到了第二天就会恢复原状。哪怕是在非人的酷刑中被生活了五年,这一点也从来没有变过。
“该走了,找个合适的地方。”
她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突然注意到了同样和她一起站在大楼天台上的少女
没有发现……吗?
艾瑞儿盯着这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她背着一个巨大黑色的匣子,意图完全不明显。
……不,或许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看来你就是我要找的啊。”
她突然笑了出来,仿佛侵略一般的视线浮上脸庞。
“因为很麻烦,所有只能请你先睡一会了。”
对方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说着话,并且打开了身后的匣子。
……
“啊咧……”
艾瑞儿左右打量了一会谁都不在的四周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这样啊。”
仿佛火伤的疤痕一样的夕阳映照在天空之上,犹如丑陋的怪物一般在不断扭曲的世界。
世界的声音在耳边如此呢喃道。
“我回来了……晨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