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汤玥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七年来,这是阎其琛第一次对自己用弓虽。
毫无温柔与怜惜,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隔日,汤玥在冷冽中醒来,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清越发重了。
汤玥强忍着不适坐起来起来,命小七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天日,腿心的涩疼才散去。
此时,也到了阎其琛纳妾的日子。
七天后。
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北帅府,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喜庆。
敲锣打鼓,欢声笑语直到半夜才消停。
汤玥侧躺着蜷缩在床上,下巴几乎抵在膝盖上,整个人消瘦得不成人形。
夜越深,她心口的疼痛就更浓。
那个信誓旦旦地发誓只会对她一人好的阎其琛,今晚会明目张胆地抱着另一个女子入眠。
七年的婚姻,阎其琛在外面胡乱了三年。
如今在这府内,她汤玥,也不再是他的唯一。
“夫人,该吃药了。”小七端来一杯温水,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子。
“扔了吧,以后都不吃了。”汤玥坐在凉亭中,看着主厅的方向。
飞雪落在她束在脑后的黑发上,星星点点,瞬间便融化成冰水,隐入发丝。
“夫人,您得好好活着,才能让大帅回心转意啊……”小七的声音带着哭腔。
“早回不来了。”汤玥喃喃说着,声音飘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