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族长,可能是刚才夏小姐伤势严重,是在下来的不是时候。”相对于夏义平的盛怒,此时响起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让人一听,就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舒服。
一身浅蓝色的长衫服帖在身上,没有太多的装饰,仅仅是腰间垂挂着一枚玉佩。
乌黑的长发用白玉冠束着,简单而利落,没有一丝发丝滑落。
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舒服。
面如冠玉,眼若寒星,完美的嘴唇正噙着一抹笑意,在俊朗的面容下愈发的显得整个人温和如玉。
“少城主别这么说,是小女不懂事。”夏义平连连摆手,心里愈发的对夏馨炎怨恨起来。
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少城主,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
“少城主,都是我姐姐不好,日后一定让姐姐登门谢罪。”夏安捷在一旁急急的接口道,本来没有她说话的份,但是能跟伊洛城所有女子心中的仰慕者说上话,就是一会儿被父亲骂死,她也要说。
“夏族长,还请夏小姐好好养伤,在下就告辞了。”严景守起身,有礼的抱了抱拳,离开。
出了夏府,严景守身边的小厮不禁好奇的问着:“少爷就这么算了?那个夏馨炎太可恶了吧?”
他家少爷都亲自上门了,夏馨炎竟然敢拿乔不出来,真是太放肆了。
严景守脸上依旧洋溢着温和的笑意,轻轻的说了一句:“送上门的不喜欢,打算玩欲擒故纵了。”
只是这样的把戏对他有用吗?
夏馨炎真是小瞧他了。
他严景守是伊洛城的顶级天才,又怎么会被困在这群庸俗女子之中,尤其还是夏馨炎这个整日不知所谓的女子。
这点小把戏真是无聊之极。
“无聊啊。”城外,无人的树林中,夏馨炎坐在石头上无聊的打着哈欠。
她偷偷的溜出了夏府,在外面逛了一圈,摸清楚情况。
这个是她的习惯,无论到哪里都喜欢把周围的事情弄明白,好方便她行事。
这也是多年来她从不失手的原因之一。
伊洛城很大,她只是大概的在城中走了几个比较繁华的地方,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她是继承了身体的曾经的记忆,但是谨慎的性格还是让她亲自去看上一看。
这个身份真是比较压抑啊,母亲似乎是从小就亡故,父亲更是从来都没有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要说这个世界的生存手段--灵力的话。
就比较惨了,四级灵士。
资质算是一般偏下的那种,难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离开伊洛城她只是想清楚日后要怎么办?
“唉”轻轻叹息一声,夏馨炎站起身来,抬头看了看天色,是该回去了。
刚要转身,小腿一阵刺痛,眉头一皱,蹲下身来。
“真是倒霉。”看清楚情况,夏馨炎无奈的苦笑,竟然会被旁边凸出来的石刺刺伤,真是够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