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槿,连刘老师都不过去。
他以为白菜是被迫拱的,没想到是自愿的,瞧瞧那像是着全世界的眼神,刘老师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放屁”刘老师拧紧罗槿的耳朵,“你来没来我不知道吗”
“刘老师,罗同学的耳朵都红了,大庭广众之下,要不我们还是去办公室说吧。”华砚揉着罗槿通红的耳朵。
坐在草坪上的同学和刘老师对视一眼,扬起手来和他打招呼,刘老师就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场地。
和体育老师打声招呼,把他俩带到办公室聊。
办公室内,刘老师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地着他们,“多久了”
“哈”什么多久了,罗槿有些懵。
“在一起多久了”刘老师忍着怒火又问了一遍。
在场唯一知道多久了的人只有罗槿,十年前的事,华砚想记得都难。
“差不多一个月吧。”罗槿想了想时间,大概在名额下来之后的一个月。
刘老师开始他的花式洗脑“你们知道早恋对你们的危害吗”
“早恋不就是互相进步,一起成长吗能有什么危害”罗槿
理直气壮地说。
“你你给我出去,我和华砚单独聊聊。”刘老师被罗槿丝毫不知悔改的性子气到了,指着门口叫他出去。
“好吧”罗槿最后留恋的了华砚一眼后,走出了办公室。
罗槿走后,刘老师心平气和地说“华砚,你老实和我说,你是自愿的吗”
“自愿的。”华砚直视着刘老师的眼睛,“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才会想要改变,即将沉于海底的帆船终究是沉没了,但水里伸出的一只手会救起他。
这就是现状,他救起了过去的自己。
“人们常说门当户对,你们的家世思想完全不同,其中经历的磨难超出你想象。”刘老师劝导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孩子,“你和罗槿不一样,他家有钱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可你呢”
“你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供养你们兄妹俩,你忍心让她失望吗”
刘老师句句是实话,他也不怕戳人心窝子,事实本是如此,人家有退路,但你没有。
华砚这孩子自尊心强,他的家庭情况全班同学都不知道,都以为他家很有钱,毕竟名牌身上穿,谁会怀疑他的家庭。
“刘老师,谢谢您的劝导,但我也有自己的选择,什么年纪做什么样的事,我都明白。”华砚挺直的腰背如坚韧不拔的桦树,永不弯折。
“你既然明白就应该和他分开。”
“他现在只有我了,老师。”华砚眼里迸发出的情绪很奇怪,刘老师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因为,而是责任。
办公室外,罗槿百无聊赖地趴在走廊边上的护墙上,远远望着在操场上打闹的同学们。
忽然被人乘其不备时的一个轻拍吓到了。
罗槿按住吓得颤抖的心脏说“你是想吓死小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