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经意地回头,可顾河却从她眼睛里到了光。
夏莲先是他一眼,一秒后,勾唇笑了。
她笑得时候,眉眼也会很自然地跟着弯起来。
像一江春水被风吹起的波澜、又像岸边柳叶微微弯起的弧度。
顾河身子一僵。
夏莲入没入戏不知道,但他入戏了。
“不行啊莲,比之前是稍微好点了,但是还缺了点俏皮感,莲花是个恨都很浓烈的人,她有锋利的一面,不能太清纯了。”
夏莲听得很认真,边听还边琢磨着。
第二遍,她就活学活用的在笑容里加入了些坏坏的元素。
顾河抄在西装裤兜里的手掌,手心微微出汗。
如果说刚刚的笑容惹人怜,那么这次的笑容则更加诱惑。
让人想做一些更坏的事
“还是差点意思,你再”
接下来。
第三遍、第四遍
又一个小时过去。
郝苟还在精益求精。
就当他提出要再试第20次的时候,额头生出细汗的顾河终于忍无可忍。
“可以了。”
郝苟愣了愣“啊”
顾河下颌线绷着,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干渴的唇线“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她演得是什么
妲己吗
他快要被撩坏了好吗
明明已经很勾人了。
这位老师不觉得吗
他想礼貌问一句瞎么
夏莲得到肯定,心情有些小好。
郝苟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顾总后脖颈都红了,应该是累了。
也是,顾总日理万机,他还偏要找他帮忙对戏。
郝苟很识趣“好了莲,其实已经比一开始进步太多了,我再在剧本上给你做些标记”
接下来的几天,郝苟又来过两次,每次顾河都是一起。
肥仔一开始比较怕生一听到敲门声就会藏起来,后面才开始出来的。
不过也只是蹲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眼睛瞪得像铜铃,警惕地着客厅里的动向。
特别着主人在老师的指导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肥仔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