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笑道:“既然如此,那怡香院为何不增加一个项目…哦,就是为人服务的一种法子,比如spa——”见她眼中疑惑,陆风改口:“哦,就是水疗,按摩的一种,比如——”
陆风将一些女子如何按摩的法子,其中不外乎比较香艳的法子,听得花魁是满脸羞红。
这给陆风的感觉就是,这女子的确是尚未出阁的纯净女子。
可她混迹在青楼,陆风觉得定然是因为某种目的,旁的不说,这个花魁有白嫩的大长腿,俏脸精致,让人血脉喷张,的确不是庸脂俗粉能比拟的!
“没想到陆公公懂得还挺多。”花魁笑道。
“嘿嘿,都是古书上看到的!我也只是略懂!”陆风谦虚一句,继续道:“若这些法子变现,怕是连心有余力不足的老头,都天天朝青楼钻!”
听他妙言。
苏云湄迷人一笑:“还有陆公公你,怕是到时也喜欢朝青楼钻!”
靠!
这妞都会举一反三了!
陆风笑了俩声道:“法子我也说了,至于变不变现,用不用我的法子,就看你们自个了,苏姑娘,告辞——”
“不知陆公公,能否常来?”苏云湄脸上红润,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说,再说吧!”陆风打开门,却见老鸨在外面似是偷听,二人说笑几句,陆风没在意,朝外面喊了一声,然后与周不全离开此地。
老鸨进来。
急急握住苏云湄的嫩手:“怎样云湄,可成功了?”
“并没有!”苏云湄失落,红唇微张一叹:“他没答应让我入宫,倒是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他可能…不是真太监。”
苏云湄唇角勾起,笑容迷人。
老鸨奇怪:“此话怎讲?”
苏云湄媚笑道:“说起来我也只是怀疑…当我沐浴的时候,我觉察到他很不安,似在极力克制,若非我有心,怕是我也发觉不了。”
老鸨点头。
“若是他下回来,得下记猛药逼他就范!若抓到他把柄,他恐怕不得不帮我们!”苏云湄笑了笑,然后老鸨眼睛一亮,与苏云湄共同说出一个名字:“——欢畅散!”
二人对视咯咯一笑……
斜阳西下。
周不全奇异地看着陆风:“我说陆兄弟,你老揉眼睛作甚?”
“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眼皮老跳!”陆风嘀咕一句看向周不全,荡笑道:“我说周大哥,你玩的很痛快嘛,适才听老鸨说,你找了三个?”
周不全反应极快。
“三个?”
“什么三个?”周不全脸色一正,偷瞄了周围那些锦衣卫:“陆兄弟,我可跟你说,适才我可纯洁了,就听听小曲,喝喝小酒——根本没有与那些姑娘玩乐,我周不全可不是随便的人!”
陆风满脸佩服,这厮有前途,比我还不要脸啊!在属下面前装的如此纯洁,若是不了解你的,哪里会知道你那么骚!
身旁。
一个锦衣卫干咳几声,偷偷的跟周不全道:“统领,你脸上满是唇印——”
周不全:“……”
一干人说笑一会,陆风本想趁天黑前,去老封家逛逛,顺便将适才得来的金子交给老封,奈何没多会,前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正在与人发生争执,一个胖乎乎的女子,对她大呼小叫的。
且那身影,也瞧见了陆风他们。
“陆大哥!”巧如正在粮铺前指挥伙计干活,将一些麻袋装上平板车。瞧见陆风,小妮子欣喜地叫了声。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