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当前的形势非常有利,但我们不能因为她今的冲动行为导致父亲产生误解,从而导致事情的延误。
“你尚未向我透露,你是怎样得知我的真实身份的?”
冉芷君的身体突然僵硬,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烦恼。
她真的没预料到她的父亲如此深思熟虑。
在一瞬间的电光火石之间,冉芷君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她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一步并跪了下来,:“请仪宾恕罪,芷君撒了谎。”
俞楠廷:“嗯?”
“芷君在迷路后才走到这里,当琴音响起,碰巧有侍女经过,她提到是仪宾在这里弹奏,这让女感到困惑。”
冉芷君描述道:“不久之前,我和家里的妹妹在亭子里休息,但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侍女前来为我们更换茶水。令我惊讶的是,侍女不仅替换了茶壶,还不心把茶水洒在了披风上。”
俞楠廷拿着茶盏的动作突然变得有些迟钝,而后唇边露出了一抹既无奈又充满宠爱的微笑。
茹爽确实如此
“侍女建议带着女去清洗披风。当女走进厢房时,发现里面正被银丝碳染色,并且还有一个与厢房风格大相径庭的巨大屏风。猜测可能有人把女带到了那个地方。不久之后,县主娘娘出现了。在那个时刻,女注意到屏风后面还有其他人,因此怀疑这可能是县主娘娘想要带她去的厢房。”
俞楠廷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支撑自己的额头。
“县主娘娘询问女在家里的生活状况以及与家饶关系如何,女内心感到困惑。当听到仪宾弹奏的是‘寄思’,并且有侍女路过并提到仪宾的身份时,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仪宾?”
冉芷君没有继续下去,但俞楠廷已经理解了她的意图:“你是不是怀疑我故意把你吸引过来,然后就把这个计策用在这里了?”
“确实,当芷君来到这里时,仪宾也询问了我的家人。”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冉芷君抬头望向俞楠廷,并询问:“敢问一下,这两个事件难道只是芷君过于用心了吗?”
形势发生了变化,俞楠廷成了问题的焦点。
县主的策略中存在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俞楠廷真的不能出一个简单的巧合,但如果真的不是巧合,那么问题就随之而来了。
他和县主为何如此费钱地让她见面,并且都提到了自己的亲人,但不能简单地县主怀疑她是他们的女儿,他怀疑她有其他不可告饶目的?
关于这件事,目前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不应该公开讨论。如果这只是一个误解,那么她确实是冉家的女儿,这岂不是给姑娘带来了额外的困扰吗。
俞楠廷并没有立即作出回应,而是简单地:“先起身。”
仪宾似乎想要转移话题,此时冉芷君自然无法继续追问,于是乖巧地站起身来坐了回去。
正是在这个时刻,她不经意地瞥见了那把琴左下方的文字。
冉芷君震惊地:“这正是‘惊雀’。”
俞楠廷正在考虑如何绕过这个问题,听到这句话后,他顺势:“你知道这把琴。”
冉芷君:“我从未见过它,但我听过它的名字,琴第二。”
“这五把着名的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今我有幸看到了‘惊雀’,这真是一次视觉上的盛宴,但我真的不知道第一把琴现在在哪里。”
俞楠廷轻轻地抬起眼睛:“你难道没看到‘月’吗?”
冉芷君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应该有过面对面的接触吗?
俞楠廷看到她脸上的疑惑,微微一笑,:“你应该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