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可想而知,一个村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一通围堵,报官见官一番折腾。
好嘛,这新婚第二天,过得可着实精彩。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回去。顾诚就没再喋喋不休了,垂着脑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觉得他这个婚,头开的一点都不好。
顾诚“善善,你有没有生气”
叶善“我不气。”
顾诚“真的”
叶善冲他一笑。
到了晚上,顾诚犹犹豫豫,“善善,今晚我们能睡一起吗”
叶善反一脸惊奇的问他,“为什么不呢”
顾诚高高兴兴的上了床,又再三保证,“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肯定规规矩矩。”
叶善一脸天真“那我怎么信你”
顾诚“我今晚滴酒不沾。”
“这样吧,”叶善也不知从哪儿抽出几块布条,“你让我将你手脚绑了,我就信你。”
顾诚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不捂住他的眼不堵住他的嘴,他能见她能和她说话就行,于是脱了外衫后,非常配合的将手脚拉直了,“善善,你绑吧。”
叶善先绑了他的脚,转到他手的时候,顾诚仰面她,灯火下忽明忽暗,美人如画,得心痒难耐,然而他就觉得,绑得对确实该绑不然他真有可能做出什么。
“善善,你是不是捆得也太紧了。”顾诚挣了下没挣动。
“不会呀,”叶善笑得温柔,还拍了拍他的脸。
顾诚也不知怎么了,叶善捆着他分明是怕他举止轻薄,然而此情此景,他心头忽得一下急速加快,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就顺着他的后脊沿着尾骨向下冲去,总之,就很离谱。
尤其叶善拍他脸那几下。顾诚从来不觉得自己喜好变态不同寻常,可是当他被捆束,难以挣脱之时,一种古怪的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忽然就冲击了脑门。
眼着身下掩藏不住,顾诚感觉自己要疯。
叶善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跪在床上,正要起身走开,顾诚忽然叫住她,“善善”
叶善顿住,眼神询问。
顾诚“夫人,你把灯熄了吧,该歇息了。”
叶善“不急,我还有事。”她放下腿。
顾诚“善善你门口”
可巧,门口传来敲门声。
叶善朝他笑了下。
顾诚松了口气,努力抬头向身下,发现情况没自己想象的严重,暗暗舒了一口气。又感到奇怪,他们这个院子连个下人都没留,这时候过来的会是谁
画屏大咧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少夫人,您让我熬制的雪梨膏熬好了。”
叶善道了谢,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画屏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叶善坐到顾诚身边,小口的吹着雪梨膏,温柔道“天干物燥,容易上火,我让画屏给你熬的雪梨膏,来,我喂你。”
顾诚只当是叶善已有所值,不自觉夹紧了腿,发觉这样更糟糕,又努力的弓起了身子,奈何他方才将自己拉的太直,叶善又四毫不留情,绑得解释,他有心无力,任他如何努力身子仍是直挺挺的不听使唤。
叶善细致妥帖的像个贤惠的妻子,一口口的将雪梨膏给喂了下去。
顾诚起先还不好意思,让叶善给他解了绳子自己吃。后来就招架不住的听之任之了,顾诚想,别说是雪梨膏了就算是鸩酒他也甘之如饴。
嗯,他醉了。
晕晕乎乎,脑子迷糊,眼皮子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