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屑首领凄苦地惨叫一声,没脸没皮地抱住自家师傅的大腿,
“一旦我死了,现在的港黑就会成为真正失去缰绳的野狗,好不容易稳定的横滨也会重新陷入混乱。”
彻底不要脸的森鸥外战力飙升,简单分析完利弊后,又啪叽一下,大逆不道地把自家师傅一起拖下水,
“再说了,这件事,夏目老师你当初也默认了菲莉阁下找上门,你也别想跑”
“”
夏目漱石猫猫震惊。
这是什么绝世好逆徒竟然能这么熟练地倒打一耙。
他当初脑袋里到底是进了多少水,才会没事跑去岛根溜达,收了这么一个祸害
夏目漱石气结,拎起手杖就往森鸥外的脑袋上敲,忍不住大骂,
“我那是默认吗但凡你脑抽前和老夫商量一下,问一句她的底细,结果何至于此”
“这不是时间有限,我一时找不到您老人家吗”
森鸥外嘿嘿笑,脸皮厚如城墙。
我听你个孽徒信口开河
夏目漱石满脑袋官司,把徒弟敲得满头包后,勉强解气地重新坐了下来,杵着手掌问道,
“说吧,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还有谈判的条件吗”
森鸥外倏然安静了下来。
沉默半饷后,他抬起眼苦笑地向了夏目漱石,
“我不知道,夏目老师。我现在能赌的,就是菲莉阁下为王的品性了。”
赌她即使动手,也愿意留出一丝生机,让他为港黑重新选定一条可用的“缰绳”。
夏目漱石没有反驳,气不过地又瞪了某个糟心的徒弟一眼,只觉得身为一只小猫咪,他实在太艰难了。
好不容易确定了,横滨的三方构想已经稳固成型。
唯一算作变数的无忧屋也承诺对此毫无兴趣,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美滋滋隐退的时候,小徒弟哐当一下,不声不响给他憋了个大招。
你说你去惹她干什么,啊
就不能和你师兄学学吗现在知道晚了,该
夏目漱石猫猫挠头,准备解决了这桩糟心事后,一定要彻底隐退,绝对不让人找到他,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头上冒火的老先生气咻咻地离开了,只剩下森鸥外一个人在休息室内静静坐着,而后细微地勾起嘴角。
他当然没有说谎。
面对绝对的武力压制,再强大的算计也显得无能为力。
森鸥外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下摆不存在的灰尘,负手走向窗边。
此时,首领办公室里的一排落地窗早已被厚厚的黑色遮光板挡住,成为了漆黑的墙壁,隔绝了外界的蓝天和明亮的太阳,一如同现在的港黑。
ortaria现在的处境,比想象中的更艰难。
没有得到异能许可证,他们始终处于被动防守的阶段。
更不用说,魏尔伦事件后,作为官方的异能特务科率先抛出了立场,申明了站在旁边的表态
几乎所有的市民,都将几日前,那场市长为雕塑龙颁奖的活动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与笑话,但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信号。
只要阁下一如今日,我等便无意与无忧屋为敌。
甚至愿意把市长作为话头,替诸位善后残局。
官方站在了无忧屋的一侧,武装侦探社保持中立态度不变。
至此,只剩下ortafia,单独面对一间小小的无忧屋。
森鸥外的计谋虽然隐蔽,但并非无懈可击,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