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伯沉默片刻,与谢容钰一起,抱拳施礼。
“臣等愿追随殿下!”
罗舜喜道:“恭喜殿下再得两员猛将!”
秦弗颔首:“都坐下吧。”
谢允伯重新坐下,又道:“我们从河曲关出来后,本想再另寻个关口回大魏,不料实在行不通。途中几度被西陵人追杀,最后辗转到此。殿下,你又是哪来的兵马?”
秦弗闻言,对单右使了个眼色,不多时,张乘进来了。
张乘行了个礼,然后一眼看到谢允伯,惊奇喊了一声:“谢公爷?”
张乘把以前的络腮胡剃掉了,只在唇边留了一圈,模样大变,看起来年轻了好些岁数,谢允伯都认不出来他。
秦弗道:“他就是你从前招安的流民首张乘。”
谢允伯恍然大悟:“所以您的兵马都是从赤葭引过来的?”
要不是看到张乘,他都忘了这一茬。
他也是从这一刻才明白,原来秦弗从那么久以前就已经做下这么多部署了。
秦弗不知道谢允伯心中所想,倒是跟张乘多说了一句:“文国公是澄宁的生父。”
谢允伯上一刻还在惊讶,下一刻听到这句话就眉开眼笑起来。
“小南的生父?”
“你也认识我女儿啊?”
“啊?小南是女孩儿吗?”
“是啊,她是我女儿,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可爱……小南爹不是死了吗?”
“死了的是养父,我是亲爹,我没死!”
“噢,原来是这样……你是小南的爹,我是小南半个师傅,我教过她机关陷阱!”
陆钦锋道:“她也是你半个师姐,燕先生还教过你念书。”
张乘讪笑:“开玩笑,开玩笑……”
……
男人们说起话来,也是叽叽喳喳的,聒噪得很。
秦弗垂下眉眼,一点眸光柔化开来。
好久不见了,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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