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两人窘迫惊慌不已,边擦着眼泪边回他:“大爷说什么呢,我们没有那么大的福分,大爷快离开吧,太爷没准要来这边坐坐,到时可怎么说呢。”
姜译德拉下脸来,惊问:“你们也瞧不上我?拿话搪塞我?”
翠玉、菱儿忙道:“奴婢不敢,大爷如今是要入朝为官的人,谁敢瞧不上大爷?”
姜译德魔怔道:“外面的人当我是傻子,家里的人也当我是傻子,我只是装不在乎罢了。
“可如今,从我死而复生开始,我就知道我不一样了,果真老天也来帮我。
“我一定让瞧不上我的人后悔小瞧了我。那些打伤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们,上京前就要了他们的狗命。
“我带你们进京,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们不用伺候别人,我给你们买几个丫头服侍你们。
“把你们家里的兄弟也接去,从此出人头地,不用再为奴为仆了,也好孝敬父母,你们说好不好?”
翠玉、菱儿才听他在灵堂那边吵闹过,如今却来这里说了这些话,他未必是说着玩的,已经唬得心惊肉跳的。
菱儿忙解释道:“大爷高看,我们是天定的薄命人,恐连累了大爷。且我们是这边的丫鬟,我们哪有说好或不好的份。
“要不,大爷去梧桐阁讨太爷示下吧,要是太爷点头,我们也无话可说。”
姜译德听了,哼哼了两声,转眼看着那衣柜,问:“那是两位表妹的衣柜?”
菱儿道:“都是姑奶奶以前的衣物,两位小姐也就使用了两天。”
姜译德道:“两位妹妹能取两件表妹的来我看看?”
俩人只扯谎:“两位小姐走时都收走了的,里头没有。”
姜译德听了,沉默了半晌,突然冲外头大喊一声:“酒呢,你们死了吗?”
把翠儿两人吓出了魂。
外头的小厮忙就推门拎着酒进来,恭着腰回:“大少爷息怒,刚寻了来,正要拿进来呢。”
姜译德直拿眼瞪着他,阴阴冷冷说:“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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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忙上来就要掌菱儿两人的嘴,姜译德怒喝一声:“掌自己嘴。”
那小厮唬得忙退开,连扇了自己几十个嘴巴,姜译德方道:
“以后敢拿话糊弄我,我切了你的嘴。你觉得我不知道你早寻了酒来站外面?滚。”
那小厮战战兢兢把酒放到床沿上,应了一连串“是”,慌忙跑出去仍合上门。
姜译德又对菱儿、翠玉道:“听话,去取来我看看吧,我这也是行动不便,也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
两人也只好去取了来,展给他看。
他看了半日,又道:“你们去换上吧,这样看得不真切。”
两人惊慌跪下道:“万万不可,就是打死,奴婢也不敢的,大爷还是快请回吧。”
姜译德道:“有什么不敢的?多大点的事?我又没怎么着。”
说着,拔了酒坛塞子,大饮了几口,接着说:“还是要我让他们进来帮你们换上?”
两人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屏风后换了来。
姜译德见了,立时就要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床又栽坐了下去,双腿直痛到心里痒痒,攥紧拳头,愣愣地看了半日,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