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道:“推给死人,我怎么杀死人?也罢,那就交代他怎么指使的吧。他怎么死的?”
高义道:“中毒。”
水月道:“去,取笔墨把知道的全交代清楚了,签字画押。否则我这便离开了。我相信你的死相会比他难看。”
曾南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出来,水月取了一粒药丢地上,道:“吃了,好好写,仔细点。”
曾南捡起吃了,道:“能不能不要叫帮主知道这事,不然我没法交代。”
水月道:“不写你肯定死,写了是可能会死,你自己选。曾顺有没有参与其中?”
曾南道:“没有,没有,帮主不知道,都是高义的主意。”
水月道:“写吧,跪地上写。”
曾南掌着灯,趴地上写好了,签字画押交给水月,水月看晾:“还有东西没有交代完。”
曾南哭丧道:“没有了,都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水月道:“你当我好糊弄的?我赠云风玉玦之事,怎么就传了出去?你们怎么知道的?写吧,不要磨我耐心。”
曾南见瞒不住,只好一五一十写了。水月看完道:“很好,你暂时捡回一条命。没有大本事就不要那么心大,也学学曾顺。”
着便离开了,留曾南瘫坐在地上。
水月离开顺义镖局后,便去了国春堂。霜菊敲开门问:“翁圣手可在?”
伙计道:“翁圣手不住堂里,看病等明日吧。”
霜菊道:“还请告知翁圣手家住哪,看病的事岂能等得?”
伙计想想也有理,便道:“圣手家就住后巷,他家有株很高大的榉树,从那进去一百来步就是。”
于是几人又找到翁圣手家去,敲开门一问,正是翁圣手家。
开门的是他儿子,霜菊明来意,他儿子便去叫他爹,这翁圣手道:
“这样晚了,什么病这么急啊。”着起床出来。
霜菊道:“你就是翁圣手?”
翁回道:“正是老夫,几位姑娘可否明日到堂里去?现在黑灯瞎火的也不方便。”
青鸟笑道:“我们是来给你看病的。”
翁圣手诧异道:“什么?真真开玩笑,送客。”
他儿子便上来请。青鸟一点,将其点晕了过去。
他媳妇见状忙也跑过来,还没有开口也被霜菊点晕了。
翁圣手吓一跳,斥道:“你们是何人,要干嘛。”
着蹲身来看他儿子,爽菊道:“还死不了,一会就不知道了。”
翁圣手道:“你们想怎么样?”
水月道:“高义中毒,还有万隆与隋杰中毒的事你知道多少。”
翁圣手道:“查不出来,高义中毒太深死了,那两人中毒不深,吃了解毒丹救过来了。”
水月道:“可留下毒物样本?”
翁圣手道:“没有,你们想查,去掘他坟去。”
水月笑道:“脾气还挺大,这些年圣手当久了,心也硬了。”
翁圣手道:“我该的都了,你们走吧,恕不奉陪。”
水月道:“你应该听过我,我便是水月,你们口里的毒物。”
翁圣手一听,心里一怵,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