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骑上了扫帚,根本没有理会我。
还真是独断专行。
“W,H,F,”我淡然地说道,“算了,上来吧,铃。”
抬手,巨阙在脚下复刻完毕。
“易小哥的英式粗口也蛮有趣的嘛。”那混蛋朝我俩招了招手,升天了。
“还不是你逼出来的?呵呵…”
待铃站到我的后面,我御使着巨阙升空,追了上去。
“呐,铃,你看到了吧?虽说孤不知道你对飞行有没有兴趣,不过,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建议你穿个可爱点的。”我用随手复刻出的剑指着雾雨,说。
雾雨是优先起飞的,而我又特意把飞行的高度压低了些,所以,在我和铃的视野里,雾雨的灯笼裤异常显眼。
这才是黑白魔法使的白吧?呵呵…
铃并不回话,估计是被我的混账言论给臊到了,她环在我腰间的双手也松了许多。
无所谓了。
先前的景象当然只是错觉。理应如此。
温软的风同是温软地扑打在我的身上,窸窣间像是在耳畔诉说了什么。
许是对大神精气将歇的预言,又许是对人子彷惘至今的哀怨。
反正是我听不懂的话,毕竟我没有红色的本本。
不过,现在这样不是很不错吗?
易?
身后挂着温软的累赘,被迎面的世界拥在怀里,不需要思虑太多,更不需要言语,只是享受就好。
只是享受就好。
平平静静的,至少,心安。
不去想什么自己也配的论调…
真是的,易,这样也会惆怅起来吗?
呵,先享受好这微不足道的…温存吧。
此世,有所道理。
我不由得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