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禾微微一笑,像是在让二人宽心,可她的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刚刚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只雪白的玉兔?
大冬天的,后院里怎么会有只兔子呢?
“近日天凉,夫君,秦妹妹……妾身就先回去了,扫了你们二人的兴致,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呢?姐姐说这些就言重了,改日妹妹一定去亲自拜访,让姐姐教我一些诗词画。”
秦疏影挽着陆晚禾的胳膊,往下走了两步,开口唤来了院门口的侍婢,“翠儿,扶三少奶奶出林子,送到三院里……一路上要好姐姐的身体,不可出任何的差错。”
“是。”
穿着翠绿衣衫的丫鬟敛衽行礼,扶着陆晚禾便走出了院子。
待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小道上,秦疏影才悄悄地舒了口气。
可当她猛地转身,却突然发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贴在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靠在了冰冷粗糙的树面上。
“夫君……”
秦疏影如画的面容上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语气也有些不太自然。
“夫君怎么不在亭子里坐着,非要多走这两步路?”
许清欺身而上,将秦疏影压在了树上,使其无法动弹。
二人贴的极近,许清能感受到对方的喘息逐渐变得粗浓,修长的玉体簌簌发抖,有种难言的紧张感。
“刚刚在亭子里不是很威风吗?怎么这会儿变得如此不安?”
秦疏影咬着唇角,玉靥像醉酒一般红润,“夫君,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能不能不要教训奴家?”
“行啊,叫爸爸。”
秦疏影瞪大了美瞳,似是没想到许清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可想到先前自己的行为,秦疏影就意识到,许清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世人不都是叫爹爹或是阿爷,夫君想的称呼特立独行,莫不是想羞死人家。”
“不行。”
面对许清咄咄逼人的架势,秦疏影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爸爸。”
许清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他可不会讲什么契约精神,就这么乖乖的放过对方,这会儿肯定得趁她病要她命。
“小影儿,我刚刚发现了一件趣事……在三少奶奶咳嗽的时候,你好像很是惊慌,与先前的态度判若两人。”
“哪有?”
秦疏影螓首微抬,楚楚可怜的仰头望向许清。
“还说没有?伱说你怎么会如此慌张呢?换做是平常的你,多半会笑着应付我的要求……可现在却有些不一样,因为候在院子外面的丫鬟走了,林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句话说的秦疏影笑容凝固,手脚冰凉。
但她还在嘴硬,解释道:“夫君说笑了,哪会有娘子不喜欢和自己的夫君独处?”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