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痛苦在他平静的脸上浮现。
是的,轻微的痛苦。
琴酒没有太过用力。
或许杀的人太多了,琴酒拥有一种对生命的掌握力,他能预料到,这种痛苦还在唐堂的承受范围内,如果他再用力一点,唐堂或许就会在死亡的威胁下,挣扎着从昏迷中醒过来。
不想醒也得醒的那种。
琴酒突兀一怔。
手中,细长的脖颈浮现出勒印红痕,因为失去死亡的威胁,唐堂急促的呼吸有所缓和,眼皮下,不断颤动的眼珠、挣扎着要醒过来的眼球也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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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细长的脖颈浮现出勒印红痕,因为失去死亡的威胁,唐堂急促的呼吸有所缓和,眼皮下,不断颤动的眼珠、挣扎着要醒过来的眼球也慢慢平静下来。
他静静凝视着红晕还未消散的唐堂。
不,他不应该掐死唐堂。
这是最费力气,最不划算的死亡方式。
印在唐堂脖颈上的掐痕会过多的暴露他,在行凶途中,唐堂极有可能醒过来,醒来后,过近的距离,会让唐堂在挣扎中抓下他身上的物品。
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最费力的杀人方式?
他有枪,不用掐死唐堂,只要用枪,一秒就可以解决唐堂的生命。
琴酒冷冷地看了眼唐堂,转身寻找起他的枪来。
唐堂意图夺走他的枪,占据对话的主动权,但是他反应迅速,并没有让唐堂夺走,那枪在打斗中,被他们遗落在房间的地面。
琴酒打眼一扫,很快就找到了落到红色地毯边缘的手|枪。
机械的枪身和柔软的红金毯格格不入。
琴酒把枪从地毯上捡起来,打开了保险栓。
咔哒的声音很是清脆。
琴酒拿着枪,重新来到了沙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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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嘤说起来,他的枪装□□了吗?
如果没有装□□的话,再这样的夜色中,或许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枪,并没有装。
琴酒感到了一丝厌烦,他觉得今天有点出师不利,只是杀个人而已,总是有很多麻烦的事情需要他做。
他从怀中掏出□□,装在自己的手|枪上。
啪嗒的安装声很吵,响得仿佛要惊扰旁边的顾客。
枪口重新对准沙发上的男人,黑色枪口后,是乳白色的肌肤横陈在他眼前,在灯光的光晕下,那白如珍珠,如米粒,氤氲着迷蒙的光芒。
那是一种让人能够联想到脆弱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