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他还是这样,她只觉得厌恶,心里的愤怒几乎快把理智烧干净了。
她缓了缓情绪,冷着声音问,“你利用腰伤骗我,就是打算将她弄走?”
封御年愣了愣。
她果然这么快就知道他弄走傅辰逸的事。。。。。。
“你都知道了。。。。。。”
既然都被抓包了,封御年也不打算隐瞒,“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
这么大方就承认了?
承认这段时间果然都是在欺骗她。
“什么叫她配不上我?”笙歌攥紧掌心,将心头的愤怒压抑回去,冷笑着说,“封御年你真有趣,是想说她配不上我亲自教训?所以你就要送她走,走得远远的,送到我永远看不见的地方藏起来?”
封御年总觉得她这句话怪怪的。
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因为他确实有这个意思。
笙歌看他闷不做声,压着火气问:“人在哪里?”
封御年还是不说话。
人是让似年随便送上出口海船的,谁知道是送去哪个国家了。
他老老实实的摇头。
他以为自己是说了实话,但是笙歌就不这么认为了。
沉默就是无言的反抗!
笙歌最后一次耐着性子,俯视着自己脚边跪得笔直的男人,“封御年,你是了解我的,我不管你隐藏了多少,在外面是不是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但是你只要还在这栋别墅里一天,你就是我的佣人,就该听我的,连不听话的小宠物都会受到惩罚,何况是你,你说呢?”
她扬着下巴,冷冽的眸子仿佛真的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我再问你一次,人,在哪里!”
封御年抬头跟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