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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娘的话,白正刚直接冷嗤道“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牛雪琴听到这话更是愣住了,原本放在嘴边的苦药又拿下来,随后用带着哭腔的口吻道“儿啊,你咋这样说你娘啊我辛辛苦苦将你们姐弟俩拉扯大容易吗我你姐五岁大的时候你爹就跑了,那时候你才两岁,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这话儿从小到大我听都听到吐了,荷花,咱们出去。”
白正刚说完,伸手拉住荷花的手,两个人齐齐走了出去。
荷花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了一眼房间,吱吱呜呜道“咱俩就这么走了,娘咋办”
“不用管她,她就是这老毛病了,况且她不是生病了吗一会儿喝完药在炕上睡就是。”
荷花有些犹豫,但听了白正刚的话还是听话的点点头,她觉得白正刚比起先前更加好了,这让她忍不住有些羞涩。
“相公,地里的草该锄锄了,要不再晚点没法播种,要不咱们这会也没事,不如去地里把那些草都收拾收拾”
白正刚听到荷花这么说,嘿嘿一笑道“我都听我媳妇的。”
说完已经弯腰把一边的箩筐拿起来,孩子就放在箩筐里,白正刚用扁担挑起两个箩筐,就带着荷花往地里走。
白正刚在前面,荷花跟在后面,荷花琢磨着,要是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下去,其实也蛮好的。
听到外面的动静逐渐消失,牛雪琴这才发脾气似的狠狠的吐了一口老痰,骂道“不识好歹的玩意儿”
说罢,又将放在桌子上的药碗端起来,才凑到鼻子前,那股浓烈的苦味儿就让她浑身颤抖。
这苦味儿实在难以下咽,无奈之际牛雪琴伸手捏着鼻子再次靠近。
她只想着能一口气将这苦药喝完,哪里知道那苦药刚刚入了口中,牛雪琴就想将它们全部吐出来。
但又一想,这些药可是救她命的呀,于是梗着脖子将这一口苦药尽数吞咽下去。
这下倒好,彻骨的苦味到达五脏六腑,牛雪琴挠着自己的脖子根,想将那滚至喉头的苦味儿挠出来,急得满屋子乱跳。
终于找来干净的碗,倒了一碗清水咕咚咕咚往下冲,可依旧冲不散口腔里的苦味。
又到桌子上放的蜜饯拿了一颗扔进嘴里,还是觉得不得劲,仿佛那蜜饯也变成苦的了。
最终将嘴里的蜜饯一口吐出来骂道“果然没安好心,连蜜饯都专门挑了坏的给我”
夕阳西下,白文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感觉这一天过的格外充实。
“系统提示,恭喜你完成任务教训牛雪琴,获得积分五百点。”
白文静听到这个声音笑的更加满足了。
完成任务是迟早的事,她现在逐渐享受的是完成任务的过程。
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白文静琢磨着牛雪琴恐怕也已经第三幅药下了肚,那黄连的苦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也该是让她那极品娘长长教训了。
“不好了,着火了”
“快呐,山上着火了,这会儿有风,可别有人在那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