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不着急,先喝点水。”
薛长安说着,已经将身上的背篓卸下来,随后将白文静的身体扶起靠在床头,薛小花慢慢将水凑到她唇边,哪里知道因为小花喂的太快,以至于水从嘴角洒出来洒到被子上。
“笨死了,给娘喂水都喂不好。”
薛柏钧训斥了薛小花一句,干脆自己接过薛小花手里的水小心翼翼端到白文静面前,甚至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道“娘,张嘴,慢点喝。”
一碗水下肚,薛柏钧这才满意的笑了,薛长安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似乎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娘,你不知道你睡着的这几天可把我爹还有我们吓坏了。”
“就是,娘,我跟我爹怎么都喊不醒来你,我爹还叫了跛脚大夫给你病,他也没瞧出来个啥,最坏的是村里的人,他们有的说娘你死了,我就拿扫帚把他们都赶出去”
薛小花说的时候气鼓鼓着腮帮子,眼角明显还带着泪花。
薛柏年扑进她怀里哇哇哭着,一张小脸写满了委屈。
“没事了,娘没事了。”
有水润了嗓子白文静才觉得自己好了一些,虽说此刻她醒来了,可浑身还是有些难受,但比起身上的难受,白文静更多的是感觉饿。
“我肚子饿。”
这话一说出来薛长安立马道“我去做,我现在就去做,你刚醒来吃别的东西不好,我去给你弄点粥喝。”
一碗暖呼呼的粥下肚,白文静也才从几个小家伙口中得知,她这一觉竟然睡了三天三夜。
当然,在她昏倒的这段时间,最为担心她的也是家里这几个,再就是邢山娃他们了。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称那俩是兄妹俩了。
白文静这一次是彻底领教了系统所谓的惩罚是什么,那是一种像是要将人撕裂的痛苦感觉,有过这次体验,她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
因为这一趟就是三天,白文静吃饱了后就想下地走动,躺了三天的身体有些瘫软无力,但走动走动白文静就觉得好了很多。
然而她这边还在院子里转悠,就到巧珍冲着她紧张兮兮道“嫂子,你这病才好,咋就下炕走了呢赶紧进屋去。”
巧珍说着已经进屋搀扶她了,仿佛她真是得了什么大病起不来一样。
白文静忙摆摆手道“我没事,就是这几天躺的久了有些难受,就想走动走动,你我都好了,活奔乱跳的。”
听到白文静这么说,巧珍也心有余悸道“嫂子你不知道你有多吓人,你就躺在那炕上,跟睡着了一样,可睡着的人那是喊的起来的,但是嫂子你却怎么都喊不起来,跛脚大夫来了还给你扎了两针,还是不顶用。”
听到巧珍这么一说,白文静立马感觉到自己太阳穴还有人中有些疼。
“不过现在没事了就好,嫂子你人这么好,要是真的没了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