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见气氛差不多了,效果也达到了,又继续放出炸、弹
“先有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再有她伤我之实,我尤离不是任人拿捏、忍气吞声的软柿子。”
“她故意滑破我胳膊,我打她一巴掌,这难不成也要说我尤离做事不妥,人品低下”
尤离面色凛然,声音铿锵有力“她在自己爷爷的葬礼上把我堵在洗手间,再次找我麻烦,我顾念老先生的吊唁礼,无意与她纠缠,她却故意设计一场苦肉戏引人观,不顾逝者安息,再次把事闹大,这难道也是我的错说我尤离欺人太甚”
“之前考虑到公众影响,伤口
对外只说意外,包括如今,剧组人员也无人知道,视频拿到手,包括e的记者常栗也持有一份,但我们一直压在手中,并未公开,这难道就是你们说的尤离不顾艺人榜样,毁坏公众形象”
这一番话,说的现场鸦雀无声,全然怔住。因为激动,尤离呼吸微喘,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一片清明平静。
“哪怕到现在,我依然认为我对她所做没有任何错,我唯一要说对不起的只有江家爷爷江靖老先生,昨天因为我的关系扰了清净,无心之失,但仍然要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她站起来,歉疚的对着镜头鞠了一躬。
再坐下,还有最后一个解释
“从江眠挑衅我至今,我跟她最直接的接触就是一个巴掌,但也只是一个巴掌。打她的时间正是江眠承认伤我时的视频拍摄时间,”
屏幕上,视频上方的年月日被尤离用红外线点了点,“大家可以清楚的到日期,从那时到昨天我不相信这么长的时间,江眠小姐脸上的痕迹竟是一点没有好转,连表面的巴掌印都是清晰无比。”
“但我想表达的是,她昨天脸上的新巴掌绝不是之前出自我的手下,我不知道她这巴掌是怎么来的,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昨天手掌的清晰对比,那多出来的一截指印倒是很好的证据。”
说到这里,尤离想起什么,眼角多了几分不屑“拍照片的人只拍了当时江眠突然莫名其妙像我跪下的那个场景,我倒想问问,之后我与江眠做指印对比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拍下”
“照片上的那个时候,正是一行人被引向洗手间的时候,我要是没记错,那时候过来的人除了江眠的母亲就是女佣和江眠的几位好友,发博之人,里面微博内容也是满满的奢侈品和时尚穿搭,这应该不像是江家的佣人吧”
尤离敲了敲桌子,唇角勾的讽刺“昨天发博你说你一直很喜欢我,对我很失望,我想,作为和江眠交好的朋友,你是不是弄错对象了”
“这话我昨天在现场当着江眠母亲的面已经说了,今天我再说一遍,”尤离毫不犹豫的重复,“昨天江眠脸颊上的新伤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如果我知道她提前
在昨天这样的日子,策划了这么一场戏,我一定会给另一边一巴掌,作为她身为晚辈的提醒。”
最后的几句话,尤离压根没解释昨天洗手间的那些所有细节,大大方方的这几句,反倒让所有人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到底怎么回事,着照片上像是尤离欺负江眠,但实际不过是江眠做的一场苦肉戏罢了。
什么说话态度狂妄,欺负主人家,完全就是被有心人士恶意扭曲了事实,更何况这有心人士还是江眠的朋友,说什么喜欢尤离,太失望了,妥妥的卖惨白莲花人设,太恶心了。
满场埋头快写中,后排的一个戴眼镜男记者举手提问,问题犀利“尤小姐,你说的前面伤你有视频作证我们可以相信,但后面你说这是江眠做的戏,又凭什么让我们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尤离觉得有些搞笑“那昨天你们不也是听了发博之人的一面之词”
在那人被噎住的表情中,尤离轻嗤
“当然,不否认你说的这些问题,如果江小姐愿意,我这两天随时都可以,我们可以公开在媒体面前重新做一场指印对比,但我觉得,江小姐同意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印应该也淡了。”
“自然,昨天后来外面已经吸引了不少的人,我相信现场总会有像江眠小姐朋友那样,随手拍几张照,如果你不急,我倒是很乐意给您联系。”
“不用了,”尤承眼眸轻敛,打断尤离的话,严厉的目光从提问的记者身上收回,然后打开手机,言简意赅“不需要联系,江家已经发了语音邀请。”
尤离没想到,江尧和蓝奕夫妻两到最后居然能做到这份上,直接把自己卷进来了。
电话开了免提,连了设备,江尧首先开口“关于之前尤离受伤的事,已经查明确实与其女江眠有关,这是人的道德问题,我们作为父母不会原谅,将会让她承担相应责任,但在这里也是我们欠尤离一个道歉,该说一声对不起。再有昨天,”
说到这里,电话那边说话的人变成了江太太蓝奕,那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听起来和蔼中又有着身为母亲的忧伤
“昨天发生的事我全程在场,说起来有些愧疚,但的确是我女儿江眠设计好的一场戏
,包括后来让佣人和她的朋友引我过去,至于最后的指印对比,我在场也的清楚,指印完全不符这也是事实,我作为江眠的母亲没有任何偏袒,只是说出来事实。”
江氏夫妇的这通电话可以说是比任何都来的有说服力,江眠是他们的女儿,尤离是外人,更何况他们在圈内的为人基本都知道,一个正直,一个善良,总不可能说他们夫妻诬陷自己的女儿帮助尤离
这记者会开到这里也算是可以结束了,尤离示意王醒差不多了,王醒这才主持“现场还没有记者要提问”
“还有什么疑问或疑惑都可以提出来。”
原本准备了几十个问题的记者当下是一个问题也问不出来,解释到这份上还不够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