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些村民到底怎么了?怎么抽个烟疙瘩就仿佛升天了般。”
“问题就出在老汉给的‘土特产’里边,这是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东西。一旦染上,就很难戒除。”
江时顿感疑惑:“那娘娘为何还要收下。”
“要的是证据。”胡鸾飞眉头微蹙,心里隐隐不安,“我感觉那大夫不会让我们容易抽身,眼下天快黑了,我们得找个地方把这药熬了。”
“诶?不是个坏玩意吗?干嘛还…”
“没真让你吃,做做样子给那些人看。”
江时为之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我要以身试毒呢。”
胡鸾飞见他如此,眉目微微上挑,“你差点中招了。”
“什么时候!”
“从我们遇到老妪前受到歹徒袭击的那刻,当时只是游戏开场。若我要了那大夫的药熬给你喝,怕你也和那些村民一样。李大嫂也是,后面因为穷,买不起药才被赶走。”
就在江时蹙眉时,他忽然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喉咙像是被卡住,愣愣地说不出一个字。
“当时我真以为你脑袋瓜里有虫,一直用驱虫的药草给你医治。还好误打误撞,成功避险。”
“……”江时小声嘀咕:“那药草又臭又苦…”
——
暗夜里,家家户户正沉浸在幻觉产生的世界中醉生梦死。
一道黑影潜入,游走在村落中。
大夫说:“那马是匹好马,性子烈得很。”
老汉:“我家二狗缺个媳妇,那女人看似不错。”
大夫冷笑:“那女人和马一样烈,你家的窝囊废能制服她吗?”
“小瞧我家二狗,别看他细,动起手来比村头的疯牛还粗暴。”
“呵。人家身边有个一等一的俏郎君,年纪轻,身手好,是个练家子。恐怕再疯的牛,也会害怕郎君的剑。”
老汉紧握烟杆子,冷眸阴测测地盯着大夫,眼底有不悦,也有一丝讽刺:“路过的肥羊,我不信你会放过。”
大夫何许人也,泼天的富贵,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 大夫捏着八字胡,不予置否。
“对了,北裘那边供得上药材吧。可别为了点小事,忽略了药材的成长。”
老汉磕了磕烟灰,“这事你放心。”
现在的猛虎山附近的几个村庄以及北裘某些镇子,过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