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的林白杨被裴奕甩在床上,死死地压住。两只脚胡乱蹬,两只手推不开他就改用拳头用力敲打他的背。裴奕觉得自己脑子浸水了,现在满脑子光想着怎么折磨她,林白杨打的越痛,他就咬得越狠,在她肩膀上、下巴处还有脖子上一个牙印接一个牙印的往上按。
林白杨捶得拳头发麻,改用手指头去戳裴奕的腰眼,裴奕不胜其烦,坐在她身上,暴躁的把领带扯开,在她手腕上绑几个圈,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
“你想干嘛”林白杨用膝盖顶裴奕的大腿内侧,大喊,“小屁孩你还不放开我。我跟你说,你要现在放开我,我大人有大量还不和你计较,一会等我发怒了,你你”林白杨后面几个字没来得及说完,裴奕嫌她太啰嗦,堵住了她的嘴,撬开牙齿用力的吸允,林白杨只能呜呜的在裴奕的舌头下面把话吞了回去。
亲得嘴唇快肿了裴奕才抬起头,坐在林白杨的身上把自己的西装衬衣一件件脱去,夜晚的风从卧室的窗户外飘进来,楼下的arty音乐重新响了起来,偶尔一束灯光略过漆黑的房间,照在裴奕的背上,黑色的短发乖巧服帖的他在脸旁坠下几缕。裴奕的动作在林白杨的眼里就像慢镜头,修长的手指抚摸在自己脸上,就好像里说的手指带电,直把林白杨电得麻酥酥的。
“咱有话好好说呀,”林白杨故作淡定,“兄弟姐妹也有吵嘴的时候,更何况咱们这次纯属误会,先听我好好解释。”
林白杨扭扭手,领带绑得死死的,“首先,我认错,一、不该骂你,怎么能你是啥就骂你啥呢,这太伤你自尊了不是;二、不该推你,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推我们高大伟岸、英俊不凡、风流倜傥的二少,这简直自不量力;三”林白杨一裴奕开始脱她的裙子,接下去的话也扯不下去了,大呼小叫直蹬腿,“臭小子你快放开我,我不乐意,你还敢强迫我是咋的”
一晚上的怒烧得裴奕心里发闷,一想到林白杨和别个男人抱在一块,就恨不得立马把躺在他身下还大呼小叫的人治得服服帖帖,“你要是再叫,我就把门打开,让大家都来。”
简直无耻,林白杨瞅着裴奕不像是开玩笑,她审时度势功夫也是炉火纯青,立马不叫唤了。心想拍完一场少一场,这场床戏怎么也逃不掉的。
裴奕从鼻孔里哼一声,懒得把她的长裙脱掉,直接撕成一条一条挂在胸前,林白杨觉得自己好像披着个大流苏在装扫把,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内裤被狠狠地甩到地板上。
裴奕每次进来都是横冲直撞,带着股年轻的稚气和蛮横的霸道,林白杨有些不适,往后挪动想避开点力度。裴奕感觉到她的后退,两只手抓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再重重的往下一压,林白杨忍不住叫了起来。林白杨觉得自己像在被打桩机反复击打,每次深入都痛得皱眉,心想上说好的美妙滋味呢林白杨无意识的小声痛喊在裴奕的耳朵里听来就是快乐的呻吟,他哪懂那么多女人复杂的感觉,只想着林白杨舒服他就高兴,心中的那点怒气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林白杨在裴奕的衣柜里翻到一件短袖和沙滩裤,内裤也没有穿就胡乱套上,地上凌乱的内裤和破破烂烂的裙子被林白杨一脚踢到马桶后面。裴奕心满意足的躺在躺在床上林白杨跳来跳去,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宝贝,你穿我的衣服真可。”
林白杨穿着他的t恤像套了件宽大的短裙,不过她表示理解他的想法,一般激情过后,女人娇滴滴的穿着男人的宽大衣服,在男人来,这就等于被自己拥抱在怀里,各种脑补女人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的身材。
林白杨用手随意顺了顺头发,都懒得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裴奕,推门就走。裴奕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把门关上,拉着林白杨不放手,“你去哪啊”
搞都搞完了还留下来作总结吗面对身份有地位的二少,林白杨只能忍气吞声,“不舒服,回去休息下。您躺好了,不用送我的。”
“哪里不舒服啊”裴奕担心的摸林白杨的肚子,“是不是还在拉肚子回去没吃药吗”
这男人和女人关系一亲密,啥拉屎拉尿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了。瞧这裴二少人模狗样走出去迷得女孩子乱尖叫的,怎么从就能从这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小嘴里蹦出这么些话呢。
林白杨一幅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能从裴奕这得到一点心理平衡就立马忘记刚才被他压在床上折成两半的惨样了。“嗯,是呀,这几天一直拉呀拉,你说人家拉肚子是吃什么拉什么的,可是我这是吃什么都能拉成稀饭加玉米粥。”
林白杨存心要恶心裴奕,一句话里说了几个拉字,还有主有次抑扬顿挫,哪知裴奕不吃这套,摸着她肚子担心说,“那你先回去好好睡睡,刚才也累坏你了,晚点我给你送药。”
“不用不用,”林白杨连连摆手,“家里有药,一会我自己记得回去吃点就ok。”
裴奕也不多做挽留,弯腰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林白杨心想,假精法式深吻都不知道来了多少回了,还和老娘搞这套清纯的额头印吻,你当是在拍韩剧呢
林白杨回家的时候夏洛克和夏米还没hi回来,她倒头就睡,睡前安慰自己,加油孩子,还有七场就可以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