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你轻点轻点!”训练室内传来凄惨的叫喊声,“别别别,初安你轻点啊,你要弄死我啊?”
瑾舟脸部表情都变得扭曲,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脖颈。
“不是你让我用力的吗?”喻初安拧着眉,看向痛苦的瑾舟,“到底是用力,还是轻点?”
瑾舟拍打着他的手臂,看样子是疼到极限了,“疼,你轻点。”
“你事儿真够多的,那我轻点。”喻初安嘴上说着,手中的动作慢慢变得轻缓。
“你丫的,掰到我正骨了!”瑾舟声音如同雷般贯耳,还不忙再打喻初安两巴掌。
喻初安松开手盘腿坐下,将瑾舟的右腿放在自己身上。
“是这儿吗?”他揉着瑾舟小腿以下的位置,并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疼了告诉我一声。”
瑾舟被喻初安掰那一下,属实疼的受不了,脸色明显的惨白,身上冒出来许多虚汗。
“不让你学,你自己非不听,那个正常人在这练瑜伽的。”喻初安一边抱怨,一边挤出点红花油,涂抹在瑾舟小腿上。
瑾舟双手撑着地板,回头看向嫣然,嘴角微微上扬:“初安,你这次死定了。”
敌方人员即将抵达战场———
嫣然阴沉着脸,用胳膊锁住喻初安的脖子,“小兔崽子,你说什么?”
喻初安顿感喘不上气,抓着嫣然的手臂,立马求饶:“嫣然姐,我没说你。”
“说我们家的人,那也不行啊!”嫣然将喻初安拖到角落,给他上了一课爱的教育。
“嫣然姐,我错了。”喻初安欲哭无泪,刚爬出来又被嫣然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瑾舟,救命啊!”
喻初安哭喊着,瑾舟勉强抬了一下腿,又重新放下。
“动不了。”他撂下一句话:“你自求多福吧!”
“啊……”在一声声惨叫中,喻初安彻底领悟了嫣然的关爱。
瑾舟望着角落处的喻初安,蹙了蹙眉头,小心翼翼地问:“初安,你还好吧?”
喻初安刚抬起头,瑾舟噗嗤笑出声。
他眼上的青眼圈实在太搞笑,看这样整张脸是花了。
“瑾舟。”喻初安委屈巴巴的样子,嘴里嘟囔着:“看来爱这个词,完全不是用在我们两个身上,还有嫣然姐一点都不淑女。”
瑾舟还沉浸在刚才的笑声,完全没听到喻初安说的什么。
“下次再让我听到,就把你打成猪头。”嫣然将白色绷带缠绕在手上,双眼充满冷漠之色。
喻初安拼命地点头,他还想多活几年,最起码也要寿终正寝。
盛夏的夜晚,透着浓烈的湿气,偶尔吹来一阵凉风,给这闷热的天气带来清凉。
汽车正在路上正常行驶着,突然间的猛烈刹车,轮胎与地面的猛烈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有星,怎么了?”他烦闷地开口。
林有星警惕性的看着眼前,这群手握棍棒的小混混,“老板,我们好像是摊上事了。”
林有星的语气很不好,让人感觉到不安。
他睁开迷离的双眼,停留几秒才能看清楚周围的世界。
在他正前方停着一辆银白色面包车,车内续续下来几个人,各个手握棍棒。
最前方身穿蓝色牛仔外套,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看上去是这群人的老大。
这男人长了一张卵圆型脸,额部较宽,圆润,刻部较窄,面型轮廓不明显。
他用手中的棒球棍,抬了一下帽檐,笑着问侯:“二爷,小的们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这男人好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就直说。
“老板,他们是来找您的,咱们要不掉头……”林有星话讲到一半,从后视镜里瞧见几个人,将他们团团包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