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菱支着下巴想了想“明天开始,你让桑榆姐姐,莘莘都来帮我,你呢,就负责去招揽一些会识字会算账会经营的姑娘来。”
瑶光点了个头,忽然问,“年纪,家世这些可有要求?”
“年纪嘛,只要及笄便可,年长些的也是可以的,家世嘛,只要清清白白就好,贫富不论。”
如此过了十日。
她在外头租了一间民舍,将招揽来的女子进行培训后,一半去了店里,一半留在这间民舍为她工作。
这天,李桑榆带着几本账册来找她,眉头深深皱起,“姑娘,你看,这里”
冷菱细看,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李桑榆又指了指其他地方。
然后说道,“这些数据,不对。”
冷菱看过去,一家是东街的兵器铺子,一家是西街的成衣铺子,数据记录的是这两个月卖出去总金额和数量,对比其他家的来说,数据很不好看,可以说是有亏本之嫌。
可生意总有旺季和淡季之时,这两个月生意不好,说明不了什么。
李桑榆见她仍然不解,又搬出以往的账本来,让她专门看这两家,冷菱看完后,“咦”了声,“以往的生意都不错啊,怎么就这两个月生意不行了呢?”
她屈起两指轻敲桌面,若有所思,“许是这半年来,没了战事吧。”
李桑榆不赞同,“没了战事,兵器铺子生意惨淡点说得过去,但这间成衣店总是说不过去吧,要知道苏州城,无论哪家卖服饰的,生意都是好得很,除非是这家店的老板病了,或者是不想卖了?”
也不怪她对这事敏感,她是前朝覆灭幸存下来的公主,深知战乱年代,兵器和服装是最为紧俏的,她情愿是她自己误判了。
但跟在赵硕身边这么久,皇室不和在她印象中太深刻了,赵策还不是太子时,赵衍就同赵策斗得水火不容,赵硕又在边关打仗无暇顾及,她是听着看着那赵策冲破腥风血雨登上皇位的,也是看着他不顾念兄弟情义,将赵衍派去定州边关的。
而且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无意当中,她看见了赵硕与八王妃柔情蜜意地同进了一座宅子。
这事,还是她飞鸽传信给的赵硕。
所以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很古怪,但未经查证的事情,她也不敢乱说。
冷菱前日里才和赵硕说过他会不会如赵璟一样谋反的事情,现下听她这样一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愁眉深蹙,“我们明日去偷偷探探这两家店。”
李桑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朱府内院。
五个非常衷心的商会会员将朱九华围在正中。
其中一个李老头,阴笑道,“朱哥别怕,等时机一到,咱们的襄王一起势,咱还用得着怕他荣亲王吗!”
另一个张老头附和道,“是啊是啊,等咱们的襄王做了这天下之主,咱们连那永德帝都可以不怕了,您朱家何愁会因为漏税灭九族啊!您朱家依然是响当当的江南富!”
又一个插嘴道,“说江南富,目光短浅了啊!咱们朱哥必然是整个大宁国的富!”
“哈哈哈哈”其余的人笑作一团。
他们的马屁并没有令朱九华开心一点,他仍然忧心忡忡,说话语气也低沉,“可这毕竟是抄家灭族的大事,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啊!”
李老头说道,“朱哥,你也说了,是稍有不慎啊,咱们就做的仔细一点,不叫那小娘们现什么,就算那小娘们现了什么,这江南土匪那么多,出点意外,这荣亲王也怪不到咱们头上吧?”
听到此话,朱九华一拍桌,那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怒气颤抖着,“不可动那小娘子,这蓉亲王手上还捏着我们所有人的命脉,别等襄王还未举事,咱们就先被灭了!”
几人听了,连连颔称,“是,是我们拙见了,我们都听朱哥的,朱哥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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