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夏一愣,“季瑞把你送回来的,你喝多了。”
梁且深努力撑起身子,但无奈身上实在是没什么气力,又重新倒了回去。
阮听夏见状道:“你要不要把醒酒药喝了?”
说着,就已经拧开盖子送到他嘴边了,这酒劲不下去,遭罪的人可是她。
梁且深脑袋一仰直接避开了,然后顺势抓住了阮听夏的手腕,半眯着眼睛问:“听说你找好房子了?”
阮听夏眨眨眼,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嗯,闻景哥帮我找的,他应该跟你说了吧?”
梁且深缓缓的点了点头,“能不能不搬走?”
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梁且深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着她,里面好像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带着醉意,带着请求,阮听夏根本不懂。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梁且深停顿了几秒,但是却并没有松开的她的手,反而是抓的更紧了。
“我当然知道,所以阮听夏,你能不能不走?”
这话一出,阮听夏彻底慌了,那一秒她真的动摇了,从前对梁且深的那些情愫犹如藤蔓爬行般开始肆意蔓延。
不等她回应,梁且深已经倾身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阮听夏以为这是一场梦,她都来不及逃跑。
就在最关键的一刹那,厨房传来一阵尖锐的鸣笛声,阮听夏这才惊醒过来,伸手把梁且深推开。
刚才锅里煮的面早就已经烧干了,她关了火,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再回去的时候,梁且深早就已经睡着了,凭借她的力气是不足以把人扶到房间里的,于是只拿个一个毯子盖在他身上便回房了,生怕多一眼就会犯下不该犯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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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本以为梁且深醒来后会自己回房间,又或者是直接去公司,可没想到她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昨晚那个姿势躺在那里。
阮听夏处于担心上前了一眼,“梁且。。。。。。”
名字还没叫出口,就被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梁且深!”
他一只手抚在胃上,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上的毯子,的出来是疼的厉害。
阮听夏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慌忙拿过昨晚季瑞留下的胃药,又倒了一杯水,才勉强给梁且深喂了下去。
“你还能行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她突然有些后悔昨晚就这么把他扔在沙发上了,万一真有什么闪失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梁且深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
阮听夏却是的心惊,一直呆在他身边不敢离开。
直到药效开始慢慢发作,梁且深的疼痛才被缓解,额头上已经满是细汗。
阮听夏又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他面前,“再喝点儿热水吧。。。桌子上还有醒酒药,你要不要吃点儿?”
大概是她的神色太慌张,梁且深忍不住逗她,“大早上的给我喂这么多药,你是真想把我送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