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明明很优秀却莫名其妙伤感自卑的学弟,凌薇还真没什么办法。
相比于夏羽钧,她的人生顺利多了——除了岁那年。
把夏羽钧送到公寓,凌薇察觉出他有些不对劲。
以前聊天时生气,他要么委屈巴巴地解释,要么就撒个娇认错。
可是今天,这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问就说想静静。
“算了,学弟不说我也不必问。幸好没出什么幺蛾子。”
和夏羽钧待久了,凌薇说话的习惯也被他所影响。
回寝后,室友们一副八卦的嘴脸。
“老夏,凌学姐担心死你了,最好哄哄人家。”
“羽钧,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啊?”
“羽钧,汝妻子吾养之。”
听到第三句,夏羽钧蚌埠住了。
“楚霆飞先生,你要是真有点魏武遗风,就不会被他俩调侃你的二弟。”
是的,这四个无聊的男人(没有夏羽钧,有李金翰)在上周又比了一次。
顽强的秦阔海用了点小手段,反了经常给导员干活儿的楚霆飞,并因此调侃他一番。
楚某人破防道:“姓夏的我跟你拼了!”
夏羽钧表示莫名其妙,一个侧身+轻拍背部,让楚霆飞吃了点小亏。
“什么呀?他们说你的二弟小小的很可爱,你二弟是你二弟,你是你,这有啥关系啊?”
看着室友无辜的眼神、听着无辜的语气,三人被他整不会了。
秦阔海摆出认真脸:“羽钧,真不懂假不懂?”
谢振铎表示自己给他讲过。
夏羽钧依旧否认:“老谢你讲的不是亲兄弟的那种二弟吗?”
听到此处的楚霆飞走向三号床,他打算让对方唱一“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谢振铎一个激灵,按住楚霆飞的双臂。
“喃咕,明明是你和他俩(秦阔海、李金翰)提出来再比一次的,然后又把我拽进来的。”
“那你也不能讲给羽钧听啊!”
“喃咕,你自取其辱怪我喽?”
在楚霆飞和谢振铎进行亲切友好、坦诚相见的交流时,秦阔海给夏羽钧来了一次生理知识大科普。
“这个部位也被称为妹妹……”
“这里叫做菊花。”
“这部分的称谓就比较多了,比如二弟……”
听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讲述,夏羽钧真想给他颁个诺贝尔医学或生理学奖。
秦阔海拍拍他:“这下都懂了吧?”
得到肯定的反馈后,他看到一幅血脉喷张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