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早上特意让宋均留在知府别院。
万一狗知县不讲理,他就只好请宋均去叫王怀信,请知府大人出面了。
“宋均,这位是我姨丈的副将梁毅梁将军。我正打算请将士们喝酒呢,你也一起吧?”
宋均还没开口,宋秋月的眼睛瞪得滚圆:“你还要喝酒?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喝什么酒?”
梁毅和将士们纷纷侧目。
这小书童好大的胆子,主人还没说话,他竟说教起客人来了。
杨明借机调戏起了她:“小书童,本大官人要喝酒,我娘子都管不着,你管得着吗?”
宋秋月气得跺脚,却不敢暴露身份,只能拿弟弟出气,揪着他腰间的嫩肉,拧了一圈。
宋均痛得面目扭曲,咬牙道:“先生伤重不宜饮酒,不如先跟某回村,好好休养休养吧。”
“这位小郎君说的不无道理,杨大官人是应该好好调养,莫要落下了什么病根子。”
梁毅也劝说起了杨明。
这伤根本是假的啊!
杨明哭笑不得,只好叫来掌柜,吩咐他们好好招待梁毅一行人,便跟宋均上了马车。
“宋均,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宋秋月鼓着腮帮子,把宋均赶了出去。
宋均给了杨明一个同情的眼神,走出了车厢,跟车夫聊起了家常。
这头,宋秋月也不说话,只是昂着头、别着脸,一副赌气的样子。
“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又不是你娘子,我生什么气?你同我有什么关系?”
嗯,生气了。
这小丫头片子,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真是太好懂了。
杨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他忽然扶着头,惨叫道:“哎呀,头疼。一定是昨天没睡好,伤势加重了。”
宋秋月变了脸色,靠过来扶住他,急切道:“严重吗?是不是又流血了?我带你再去医馆看看。”
“不,不用了。”
杨明顺势靠在她的怀里,奄奄一息道:“你别动,让我靠一会,休息一下。”
宋秋月没敢挣扎,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杨明斜靠在她身上,脑后隐隐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托着他的脑袋。
这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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