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难关,而玄烛则在那个【殉道者】大肆发难的夜晚,用性命护着她。
那条人鱼本来就是内向的性格,后来又认定了司徒锦,倔强地不愿改变主意。
倘若司徒锦要丢下她,做出其他选择——
后果必然十分惨烈。
司徒锦前段时间一边忙生意,一边忙着让她那对思想古板的父母接受她现在被救几次、需要对恩人以身相许,否则恩人就容易想不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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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徒锦再度按脑袋,少见地露出几分为情所困的忧愁,舒窈喝完了西瓜汁,同她道,“别叹气了,这片群岛的【寄生种】问题也不是很难解决。”
司徒锦从她话里听出她会帮忙的意思,一时心中熨帖,但又忍不住按了按额角,“我只是担心,解决这些事情的过程太长,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因为家里的生意铺开的摊子很大,倘若司徒锦想正式继承,让她爸退休养老,估计最少得花个五到八年时间。
她担心自己忙起来顾不到玄烛,也担心家长们始终碍于旧的观念,不愿意接受她特别的女朋友。
舒窈难得能当她的倾诉对象。
这感觉非常稀奇。
毕竟从前司徒大小姐即便恋爱,也从不为任何一棵树伤情,当断则断,在情感中表现得最愤怒的时候,还是因为听见舒窈被林静姝绿的时刻。
她永远赤诚,热烈,好像一轮会发光的小太阳,给予身边的人饱满的情绪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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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谁靠近她都会获得快乐。
直到她有一天,也会开始担心,自己释放出的光芒会不会太强烈,灼伤想要靠近的一条人鱼,又怕自己忙的事情太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很久不曾单独去照亮那条鱼。
舒窈认真地听着她吐槽,譬如参加的股东会有些项目根本听不懂,为了不成为那些二代们适合联姻的妻子,如何熬夜、想办法去了解这些项目情况。
再譬如。
司徒夫妇总是担心她和玄烛的物种差异,导致一些寿命不同的问题,还有她们俩无法生下后代的问题,为此,玄烛前几天还出现了很轻微的“假孕”反应。
毕竟。
以目前司徒家的财富状况来看,他们家是真的有“皇位”需要继承。
舒窈手头那杯西瓜汁被走过来的服务员续上新的,她再度端起来之前,对好友说道:
“事业实在是太复杂了,我好像真帮不了什么。”
“不如就帮你解决一下生孩子的问题吧?”
司徒锦:“?”
她神色微妙,“杳杳,你是不是说反了?”帮她解决这个海岛旅行项目的【寄生种】问题,难道不是事业上的帮助吗?
舒窈卖了个关子,“嗯,你先等我问问蔺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