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红这脾气太辣了,她走到厨房,直接把锅一抬手就给甩了出去,许醇好不容易炖好的粥,全撒在霖上。
白红的眼睛里向外喷着火,就像火辣的太阳,脸也激动的通红通红的:“你告诉我,盛雪是谁?”
许醇听到盛雪的名字,脸上的神经猛烈地抽动,嘴唇都在抖:“你。。。。。。”一激动,话都结巴了。
“我的学生,怎么啦?”他立刻稳定情绪开始狡辩。
“全班那么多学生,你为什么唯独只给她自己替写论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一定长得漂亮,你一定喜欢上了她,不然,这无功不受禄的事,谁会去干?”
白红急急躁躁地喊着,不给许醇解释的机会。
她完就哭,哭得昏地暗,她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哭过,眼泪不可控制地咕咕噜噜地向外冒,眼泪不一会就挂满了她的整张脸。
许醇见状,知道是他自己惹到了媳妇,他一下子就内疚了起来。
他赶紧拉着她,到书房去谈心。
客厅里的贝贝吓得直哭,许醇让孩子自己玩:“爸爸妈妈玩游戏,别怕,你自己玩,你自己玩。”贝贝眨巴着眼睛,又抱起来她的布娃娃在沙发上玩起来。
书房里,许醇跟白红搬好凳子,让她坐下来。
她哭着,抹着鼻涕,他赶紧抽了几张抽纸递给她。
“你好好跟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不许撒谎,如果撒谎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白红认真地下了死命令。
许醇难为情地站在她的凳子旁边,就像一个犯错的学生,在向老师汇报考试为什么没考好一样。
他耷拉着头,叹了一口气,不敢看白红:
“我和这个女学生并不熟悉,她大四了,快毕业了,一周前她到我办公室里找我,求我帮她看看论文。
我一看,她的论文写得实在太差了,她就求我,能不能帮她修改修改。
所以我就拿回家里来,帮她修改。
可能修改的地方太多了,基本上就是重写。
就是这么回事,很简单很简单,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许醇的眼睛躲闪着白红的目光,就像等着法官的宣判一样,可怜巴巴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这么简单?你确定?你给我看看她的照片,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作为一个大学副教授,看到论文差,就代写?
这不符合逻辑,而且我了解你,你向来都是一个认真教学的人,从来都不会弄虚作假,你不可能违背你的师德,陪着她一起弄虚作假,替她写论文。
按照你以往的正常反应,你应该是严肃地批评她一顿,让她自己回去重写!
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重新解释一遍,最后一次,如果继续编,继续撒谎,我概不奉陪。”
白红看了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就全都明白了,如果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被老婆冤枉了,他一定会急得跳脚,立刻反抗。
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优柔寡断地样子,做着思想斗争的样子,就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他对盛雪有好感,至少是好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