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再次回来的时候,女人半靠在抱枕堆里面。他走过去侧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按压头皮,“祖母好些了吗”能让她长时间停留在娘家只能是家人生病了。他和那位竹马联合下的手,为了哄她回去避开横滨的混战。那位的手段温和病不折腾病人,就是照顾病人的人会稍微辛苦点。
“好了。”
茶韵露出一抹笑。
“我回来的时候,老太太还和她的老姐们一起跳舞来着。”腿脚非常的利索,精神头比之前还要好一些,刚好就把她赶回来了。
嗯,又带着一堆补药。
可惜没本子。
男人她的眼神有些炙热。茶韵伸手抚上他锻炼良好的腹肌,指尖在上面打了个转,做夫妻两年多了,对于彼此的暗示和小动作自然聊熟于心。不用明说,森得到允许之后把女人摁在柔软的床铺上。她的身材高挑,搂着的时候却有种柔弱无骨的绵软感,总会产生种想把她直接揉进身体的感觉。
一场过后。
原本郁气的两人都顺畅了。
茶韵收拾好出去的时候就到两只猫猫罚站也不老实,他们家罚站不是单纯的站在墙角就够了。标准姿势是扎马步两手伸平,手腕再掉负重袋。既能起到惩罚的作用,也能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中也是重力使,改写重力矢量负重一吨都是小意思。他不好过怎么可能让搭档好过只要用重力作弊,太宰就伸爪子挠一下无效化异能力。
“行了。”
茶韵刚被森先生滋润过心情很美,“你们俩去楼顶给花浇水。”楼上有几盆花需要天天浇水。
“嗨”
太宰的表情很淡定,中也掩饰的功夫就差了点。不用上去,她的花应该遭殃了。
茶韵眯眼,“你们是主动交代,还是,哼哼”
太宰当即伸手指着中也甩锅“是中也干的哦,他连花带盆全都给碾碎了。”这是昨天的事,本来打算今天去花鸟市场买些差不多的,女人离开两个月有点变化也是正常的事情。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提前一天回来了。
中也张嘴又闭上了。
虽然是太宰设计的,但是他一时脑热干的没错。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不会否认,狠狠的瞪了狗比搭档一眼,眼神警告且等着。
茶韵淡淡的道“哦。”
她继续说“啾也,等会给你做草莓蛋糕。哒宰,你今天的螃蟹么得了。”在小孩准备炸毛的时候,“等我做完早饭,你们两个等着挨揍。”
随后出来的森微笑。
森夫人,赏罚分明。
在八原老家呆了两个月,茶韵把家里的事情料理齐整之后就约了闺蜜红叶喝茶。家里住着两个大人三个小孩,满满当当的地方有些展不开。除了去外面的店铺外,一般默认是在红叶的私宅开茶话会。
红叶当然欢迎。
她照例在内室的廊下等待。
“踏踏踏”
听到有节奏的高跟鞋踩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她抬头过去。女人仍然偏华丽的洛可可长裙,这次不同初次见面。已经十六再过几月十七岁,如今身高有一米七的太宰负责给女人撑着伞,两年来努力喝牛奶却只长高一丢丢的中也伸手扶着仿佛开屏孔雀摆明了是在炫耀的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