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行十三人来到了荆州境内。
“呸,这些荆州军真不是东西,一路上竟然有那么多劫掠百姓的,要不是老子的部众不在,不然今天非灭了他们不可!”太史慈嫉恶如仇。
南阳至樊城,中途需要经过新野,再从新野到樊城,便都是荆州的领地。
一路上,见到的荆州军竟如同匪兵一般,太史慈见状,如何不怒?
“这些兵应该都是刘磐的部下,如今和曹仁联军,正在攻打樊城。但仅是如此,并不代表所有的荆州军都是这样啊!”张三说道。
“三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太史慈如今以张三马首是瞻。
“按照计划,我先和宋苞混进曹仁大营,找到我族叔,到时候我会在夜里放火!太史将军,你趁机带着弟兄们劫营,负责引开曹军大队!到时候咱们在东边的章陵汇合!”张三重申了一遍计划。
整个计划就四个字,胆大包天!
而宋苞也真是人如其名,是个怂包。此时,听了张三的计划后,又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可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毕竟是数万大军。如今又不是两军交战,我等战死也就算了,要是连累了张神医,岂不是坏了数千将士的性命?”太史慈说道。
“军营重地,戒备森严,倘若不如此做,又如何能带出我族叔啊!”张三不禁仰天长叹。
“算了,为了数千将士的性命,今日我太史慈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救出张神医!”太史慈狠狠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先藏在这里!”张三吩咐道。
………
张三乔装打扮了一番,然后和宋苞提着药箱,来到了曹仁大营。
这里的戒备果然森严!
“什么人?军营重地,快快止步!”两名守门卒举着枪喝问道。
“二位军爷,我等乃是行脚的郎中,如今没了盘缠,便想入贵营谋份差事!还请行个方便,让我等见一见将军!”张三镇定地说道,而宋苞早已吓得双腿颤抖。
两名小卒不禁狐疑地问道:“那他的腿怎么抖得那么厉害?”
张三回答道:“两位军爷,这是我徒弟,因为两天没吃饭了,所以这会饿得两腿发软!”
小卒互相对视了一样,其中一人飞快地跑进去禀报。
();() 然后另一人说道:“你们先等在这里,待禀报过将军后再说!”
“是是是,小人明白!”
片刻后。
“你们两,跟我走吧!”那名小卒出来说道。
等跟随那名小卒来到曹军大帐,只见里面主座上正是曹仁。
此人年约三十出头,相貌堂堂。下方还有几名虎背熊腰的壮汉,都是曹仁的部将。见到张三和宋苞被带了进来,连忙停止了讨论。
“小人张三,见过诸位将军。”张三实话实说,毕竟在曹军眼里他不过是一无名之辈,能有谁认识?
“你们可是行脚的郎中?何方人氏,为何来我军营?”曹仁问道。
“回将军,我等师徒乃是南阳人士,平日里行走各地,为百姓治病糊口。途径此地,已是没了盘缠,便想来将军营中混口饭吃,恳请将军收留!”张三边拜边说道。
“将军,此人身材壮硕,怕是个奸细!”一名曹仁部将说道。
“这位将军,小人行医多年,游走各地,为了防身,所以学过点武艺!”张三解释道。
“你说你是郎中便是郎中?你如何证明?”还是那人在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