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哭,好像他再说,他要是哭了的话我的顶梁柱就塌了。“宁宁一直都做的很好,考试很认真,做事情也很认真,每次我过生日你都记得,每次都会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宁宁。你不用做的更好,因为你就是最好的,我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也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会在泥潭之中,羡慕别人,言语重创别人,酸溜溜的话谁都会说,你还记得一开始认识的我吗?那个人他一直还在,只不过,他不再你的身边了,我们以后可以在外面生活,你喜欢那里我们就在那里生活,我们可以让人很羡慕,然别人高攀不起,那么,你现在觉得我去奔波是不是很值得?”
“可是,我会心疼。”我软弱的说着,他以前我好像忘记了,他的过往我参与的太少,安全感没有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围绕着自己转,但是我现在感觉,整个世界都希望我过的很好。
“有宁宁的心疼,我就会每天都动力十足的。说句爱我听听。”
“哥哥。”我好像很少会说这些,他满脸的期待着盯着我的眼睛,好像一个即将把我融化掉的人,“如果整个世界上,我最爱的是我自己,你会伤心吗?”
“当然不会,你不好好地爱自己,那么怎么能好好地爱我?”
“第二爱的就是你,所以,每次离别都是为了让我遇见下一个更好的你。”
“所以你不爱现在的我了?”龚青委屈巴巴的眼神,还有他那高傲的嘴角,都在说着你怎么能不爱我呢?我踮起脚,其实还是够不到他的脸,我用眼神示意他降低一点他的脸。
他一脸的委屈,装作看不懂,抱怨而又小声的说着:“宁宁,说爱我。”
我轻笑了一下,好像最先哭的那个人也随着那个龚青一起远离了我,我调皮的说着:“哥哥,你真逗。”他不理我,好像要是可以,他都不想抱着我。“你头低一点,我小点声。”
“就你害羞了是吧!”他虽然说着不愿意,但是还是将身体往下靠了过来,好像说:我也害羞呀!还不是因为是你我才脸皮厚。这个十足的傲娇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哥哥,爱你。”我害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小声说着,尽量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那么的被他带跑了。
他一脸无奈的满足,好像一个得不到正面回答的人。他现在在等我的下一个动作,可是我一直保持着不动。他就下意识的提醒了我一下:“嗯哼!我提醒一下,有的人刚刚是准备做什么来着?”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我一脸笑意,但是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的那份得意出来。
“哥哥我都想要。”他一般自称自己是我的哥哥的时候可能就是强势的龚青在征服一个得瑟的冰凌宁。
我在他的嘴角偏中的地方吻了上去,他非常的不要脸的说着:“这里又没人,你这,声音都小到我听不见。”然后他就稍微的小小的张开了一下嘴巴然后就闭上了。
我自然是选择了后者,前者可能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虚荣心而且可能会一次又一次的需要很多次的被他说,脸皮薄的人根本斗不过他。我慢慢的偏着头吻了他,然后是他的牙齿,然后就被他深深的爱意袭来。
回想了一下,以前的他,脾气很臭,凡事都要黑着脸,烟味很重,衣服也洗不干净一样。哦,我是怎么忍受得了那时候的他?好吧,一开始见到的时候还是一个正常的,稍微痞子的模样,打球的时候喜欢将衣服领口往上擦着汗水,汗水沁湿的衣服脏了也洗不干净,真的是个邋遢的阳光小伙子呀!
我满脸嫌弃的看着他,他突然一脸的生气,问着:“怎么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哥哥,我想起你,啊!”我感叹的语气说不出话,难以启齿的画面,真的那人以前是他,但是我或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那时候的自己甚至还是有着虚荣心的。
“是有多恶心?”
“还好了,就是,阳光但是又没有完全阳光的你。”我笑了一下,确实是阳光但是又没有完全阳光的他,他也笑了一下。
他用手在我的嘴角擦拭着,微笑的说:“哥哥还有那样的一面,你看,别人都不知道,知道的都不记得了。是不是,觉得哥哥长情又浪漫?”
“我看你是没脸皮第一名才是。”
“还想来一个浪漫的法式热吻?”他坏笑的表情,让我难为了情,我也笑了一下,一直消散不去的笑,爱的还是挺合适。
“下次吧!今天就不要了。”我笑意满满的看着他,他接受接收并且婉拒了我。
我们回去坐下的时候,他们好奇的问:“怎么?你们是多么激烈?红了眼睛了都!”
“你看你,一看就没谈过恋爱,多半是吵了一架,不然也不会跑这么远。”
“我说别说他了,你谈过?我觉得他俩要是能吵起来,多半还是挺难的,龚青你说呢?”
“哎!要我们在和你们展示一下不?”龚青有些难为情的表示着他要为爱放纵了,你们需要先闭眼还是先走?
“大可不必,我们没事儿看的够多了。”
“我们你不是没见过?”
“你再说下去,弟妹就跑了。”刘子提醒到。
“哎呀!宁宁别气,这不是被他们带偏了嘛!对了,我等一下五点就走了,不和你们吃晚饭了。”龚青一下子就说到了正事儿上,然后问:“你们这回家去都干嘛?”
“该干嘛干嘛!玩游戏,你玩吗?”
“没时间,我有空都把宁宁的论文翻译出来了,话说你们准备一毕业就工作,现在就业计划开始思考了吗?就知道一天天的玩,我看特别是你,有时间多看书,没事儿考个研究生出来定然不会亏的,你们说说,别以后和我见面就知道说话酸我,自己涨涨进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嗯!龚部长说的是。”
“是会长,你天天的,我看你以后给领导拍马屁你都拍不好。”龚青给他纠正道,好像龚青还是挺看重他们的看不然也不会想着说这话。
龚青的同学中不乏背着轻奢的包或是新款苹果手机,或许别人大学都又在努力的工作了,或者家里本来就是有钱的,但是大家还是都能看出来昨天我背的包不便宜,不然也不会一直调侃龚青,龚青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在这件事情上有些许的得意。
大家都在暗自较量,短短的一年半的时间里,龚青忙里偷闲的回来几天还要应付他们,之前张美银在三中读书,她也是手机上新了就换,她的同学中也有不少这样的,大家都无形中过上了别人想要的生活,而别人还没有觉得什么,只是你的眼光不断的放大了。
和他们闲聊了一下午,龚青去拖了行李箱就往车站去了,我是送他上了车才回的家,说实话,背着一个近万元的包在这里走来走去的,虽然天还没有黑,但是心里还是感觉很不安全,或许小偷并不识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