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余湘湘联系沈鸳。
余湘湘说是余钱联系了她,要见沈鸳,还特地叮嘱沈鸳不要告诉容渊。
要见沈鸳,可以理解,但要避着容渊,显得怪异。
沈鸳定的见面地点,独自一人去见余钱。
一段时间不见,余钱的伤好了大半,只是人看着消瘦沧桑不少。
沈鸳给余钱倒一杯茶,“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余叔。”
余钱端着茶杯,大口喝完,看她,“欢欢,我还担心你不来见我呢!”
喝茶讲究的是慢品,他显得过于着急,很粗糙。
沈鸳不动声色地又斟上一杯,“怎么会呢,我还想多听余叔讲讲我父母的事。”
余钱表情怜悯,犹犹豫豫地出声,“欢欢,我见你,就是为了你父母的事。”
沈鸳恍然大悟,“余叔果然有事隐瞒啊!”
余钱尴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无奈地说:“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不方便说。”
沈鸳顺着他的话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余钱定定看她,很谨慎小心的样子,刻意压低声音,“你的男朋友是容家三少爷,他父亲是容世礼,对吧?”
容渊父亲过世多年,沈鸳无缘见他,倒是知道他的名号。
毕竟年轻在世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沈鸳若有所思地点头,“是。”
余钱激动,“那就对了,容渊救了我,把你带到我的面前,他没跟你一起跟我当面对质,但难保隔墙有耳,话传到他耳朵里。”
沈鸳装糊涂,“余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钱严肃认真地低声说:“容世礼在世时和你父亲是好友,来往密切,他们有合作一个大项目,但是为了利益分配而起了冲突,后来你父亲出事,这个项目就被容世礼独吞。”
沈鸳肃色,“十几年前的事,余叔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她太过冷静,在余钱意料之外,不过他有准备,将资料交给沈鸳。
“这份东西,就是证据!”
沈鸳拿过来,滨港新城项目计划书,“这是?”
滨港新城,位于深城南区靠海最为繁华的地带,涵盖酒店度假村,购物商场,旅游景区,港口码头,等等。
十几年前的项目,放眼现在,收益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余钱痛心疾首,“亏得董事长将他当朋友,可没想到被他背后捅刀子,最后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