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阳秦暖暖安静下来,也没有说话,同小胖子两个安静地坐在位置上。
另外两个团队的入围选手,也陆陆续续进来了,同三人微颔首打招呼。
“莫工,您先请,来杯子我给您拿着。”大老远就听到上午那位冯主任的声音,会议室众人反应不一。
小胖子微皱眉,也没说什么打扰秦暖暖。
“欢迎各位优秀的参赛选手,这是本次比赛的最后一轮,本轮将由各位评委针对你们的作品一一提问,最后进行打分评比,最终分数高者为冠军。”
下面首先提问的作品,为上一轮第一位晋级的参赛作品,首先请冯主任点评。
上一轮中被冯主任用直推票送上去的那个团队,在听到主持人报幕冯主任讲话时,立刻就把巴巴掌拍得啪啪啪响,一脸激动像。
冯主任含笑右手高抬过头,招了招,颇有大领导视察工作的气势。
被点名的冯主任清了清嗓子,直直地着秦暖暖,
“小姑娘,这次的作品画的图,起来是很漂亮的,但是你觉得你的作品有实践的可能行吗好但不中用,绣花枕头,一个车站弄得那么复杂干啥这不是想走资本主义吗简单朴素才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特质,就2号作品那方方正正的大楼,着多好,简单不复杂实用。”
一听到这儿,被点名的2号团队成员,互对方,不断点头,表示同意。
秦暖暖平时在王村一直很幸福,有爷爷父亲王村遮风避雨,这个畸形的时代好像没有给她带来影响。
这会儿都已经拨乱反正,这场长达十年的动荡已经到了尾声,只剩下一些残余势力了。
突然之间被一个人盖上一顶高帽,说她走资本主义,一时不适应。
同一时间听到冯主任说秦暖暖走资本主义的众人,或多或少都皱了眉头。
挖槽,这种脏水怎么能乱泼,现在时期仍然这么敏感的,这话要再换以前说,是要秦暖暖命的。
张胖子正想站起来说点什么,旁边季时阳眼疾脚快,一脚踩在小胖子脚背上。
小胖子脸色突然铁青,妈呀,痛,痛,大哥。
大哥,你不是姑娘,您的脚这么贵重的,我不是敌人,这杀伤力太大了。
小胖子忍着脚痛,回头着季时阳,给了他一个缝上嘴的动作,抱拳不停地摇动,求季时阳放开脚。
季时阳慢慢放开脚时,秦暖暖已经开口,
“冯主任您好,首先我想同您解释一点,我爷爷是远近闻名的抗战老革命,我哥哥是常驻部队十几年的军人,我们一家都会祖国有着很深厚的意,不存在走资本主义这一说法。”
“其次我的参赛作品并不像您认为的那样华而不实,我的作品是糅合了清远县的重要地理位置,重要文化意义的,您图纸上流畅的三个线条代表着清远县地处三江交汇处,也代表着清远县一千多年的历史源远流长。”
冯主任在听到秦暖暖爷爷抗战老兵,就已经怕了,再一听说哥哥还在军队任职十几年,根据她爷爷的地位再加上年限,推算出她哥哥职位不低,心下怕怕。
至于后面秦暖暖有条有理淡定从容地解释了一大堆,虽然他也没懂秦暖暖具体在说什么,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紧张担忧。
拿出随身揣的帕子,不停地擦拭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冯主任我的解释完了,我冒昧了,请您见谅。”
秦暖暖首先撇清来得莫名其妙的脏水,又详细诠释了她的设计图的理念,十分清楚明了,在场众人皆是心下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