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章长路脖子间喷出一片血雾,人头被一腔鲜血喷起一尺多高,骨碌碌滚落在地上
骆思恭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刀法”
不过很快骆思恭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朱由校自幼养在深宫大内,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凌厉的刀法可眼前之人就是当今皇帝,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因此骆思恭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了王安
结果王安也是一脸震惊地着朱由校,那眼神仿佛是在一个怪物,这下骆思恭可是彻底凌乱了,如果连王安都觉的眼前这位小皇帝不对劲儿,那这小皇帝的身份可就真的耐人寻味了
倒是老成持重的英国公,微闭着双眼,慢条斯理地捻着胡子,似好像并不觉的惊讶,可若是要仔细的话,就会从他眯着的眼睛里出无比的震惊,显然英国公也觉的此事太匪夷所思了
朱由校感觉到他们三个的异样,也有些暗自责怪自己一时冲动亮了这手绝活儿,不过朱由校也并没有感到后悔,章长路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气愤无比,也是在这个时候朱由校才意识到,这个时代的人等级观念之强,已经超越了做人的基本良知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达官贵人,根本不在乎平民百姓的死活,在他们眼里,百姓不过就是工具或者牲畜一样的存在,百姓的生死根本就不在人家的视线之内,也难怪在历史上明末农民大批起义之后,会有官员痛心疾首地说出“何不安家当饿殍”的话
为什么不安心的在家饿死
这就是明朝官员对农民起义的态度,他们不去反思为什么农民会挨饿,会舍生忘死的造他们的反,反而埋怨那些造反的农民,为什么不安心在家等死,非要跑出来给他们找麻烦,这种想法的根源,或许就是官员心中那种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的等级观念
不过打破这种等级观念,不是朱由校现在需要做的,他现在面临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就是怎么解释自己刚刚那一刀,好在他只是灵魂穿越附在了朱由校的身上,所以这具身躯的来历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此一来解释起来倒也不是很麻烦
“你们不用这么着朕,朕在宫中困顿之时,得过一位异人的指点,他自称是鬼谷子传人,传授朕兵甲三篇,政事三篇,修身三篇,这刀法就是兵甲三篇中得来的”朱由校深吸口气,平复一下气愤的心情,顺口编了一个瞎话
虽然朱由校这套说辞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但不管是王安、骆思恭还是英国公都只能选择相信,因为他们根本拿不出任何皇帝有问题的证据,如同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安是自幼着朱由校长大的,深知眼前这位小皇帝不可能被人调包,所以尽管惊讶但也不会怀疑眼前这小皇帝是假的,没有王安这位老太监出面,谁都别想质疑朱由校的身份
何况朱由校登基时间虽然短,但已经明显表现出对勋贵、军方、宦官的偏,英国公和骆思恭这样的勋贵、武官,若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猜疑,搞的朝廷动荡,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里外不是人
因此他们必须相信朱由校的话,王安也是难的的机灵一回,哭着说道:“怪不的主子年幼时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来是受那异人的指点,奴婢见到主子这么英明神武,就算立时去见先帝,也有脸面给先帝报喜了”
王安这么一说,这件事就算是有了旁证,骆思恭和英国公自然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英国公更是笑着对朱由校说道:“陛下英明果决,又得异人传授,真是大明之幸”
朱由校摆摆手说道:“老国公先别说这些,想来您老也纳闷为什么这种事,会把您请来吧”
英国公当然不知道朱由校把他叫来干什么,所以很诚实地欠身说道:“老臣确实不知,还请陛下明言”
朱由校也不和英国公卖关子,直接说道:“朕让老国公来就两件事,第一刘七那些庄丁手中的兵器,大多出自京营,老国公管着京营这个责任是逃不掉的”
徐国公闻言心中一颤,京营军械流出不算什么大罪名,但这些军械却出现在京城附近拉帮结伙的歹人手中,这一条就可大可小了,往小了说这是失职失察,但硬生生被有些人安上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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