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卫兵没有听过什么巴拉克,不过听到亨利这么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信了几分。
而且他双手空空高举,威胁程度极低。
其中一个卫兵垂下枪口,说道:“信呢?拿给我,我来送上去。”
“好的,信在我怀里。”亨利一边说一边慢慢放下手,在半途却猛然双手一挥,两把15厘米长的飞刀直飞着激射而出,瞬间越过六、七米的距离深深插入两个举枪对着自己的哨兵的喉咙。
亨利双手再各挥两挥,四把飞刀闪电般分别插入两人的心脏和前面这个要信哨兵的喉咙和心脏。
不理会颓然倒地的三个卫兵,亨利下马搬开拒马,搜索了一下三個哨兵身上的武器和钱袋,全部收走。
接着他拔出六把飞刀抖了一下上面的血,收入空间,再把三人丢到道路旁的白杨树林里。
亨利重新上马继续慢速前进,又拐了几个弯后,发现前面长三百米左右的道路宽了一倍,道路两旁间隔三十米左右就挂了一盏煤气灯。
道路上面除了中间部位有两根拒马之外,道路尽头大概五米高的花岗岩石哨岗上面有五个哨兵和一挺加特林机枪。
拒马后面的地面上也有5个哨兵。
长时间没有敌人让这些哨兵有点松懈,听到马蹄声还以为是下面的哨兵送信上来。
亨利迅速跳下马,把它收进空间,手中凭空出现一支“千分之一”温彻斯特步枪,立即向哨岗上面的机枪手射击。
有点散漫的几个卫兵刚好看见了那么大一匹马忽然消失不见的奇异情景,一时间目瞪口呆的,马上就迎来了灭顶之灾。
“砰砰砰。。。。。。”
首先是岗哨上的五个没有隐藏好身形的哨兵全部中枪倒下,其中三个靠边的直接一头栽落岗亭。
接着是地面上的五个哨兵。
这时候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同样平举步枪向着亨利射击。
但是仓促之下,加上距离又远,没有任何一颗子弹击中亨利,反而又被亨利用5发子弹全部击倒。
亨利迅速向前奔跑,到了拒马处拉开一根,花了将近两分钟终于跑到岗亭处,路上用手枪给两个还在挣扎呻吟的补了两枪。
();() 岗亭后面几米又是一个弯道,亨利走出弯道前眉心就开始隐隐刺痛,他立即放慢脚步,到了弯道处小心探出半个头看去。
入目是一个宽50多米,长200多米的广场,广场那边是一座巨大的爱尔兰风格庄园,同样的三米高干石墙和哥特式爱尔兰建筑,可以容纳十骑同时进出的庄园大门紧闭。
大门前有十个卫兵在巡逻。
跟德威尔庄园一样,广场左边是山壁,右边尽头是悬崖,两旁和道路中间挂了四十多盏煤气灯,把广场照得不说亮如白昼也差不了多少。
不同的是除了大门处的两座十米高哨塔上布置了两挺加特林机枪,广场两边中间位置也布置了两挺加特林机枪。
此时这些卫兵和哨兵都平举步枪或者启动机枪警惕地盯着这个路口。
这就有点丧心病狂了。
亨利判断如果自己敢走出去打灭煤气灯,会马上面对四挺加特林的围剿,还有十个卫兵的攻击。
偏偏煤气灯这么多,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