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有受惊?”
陆昕然摇头:“虽然有些突然,也差点没能逃出来,但现在细想今日这一遭整体来说还是血赚的。”
原本她还想着是否要以身做饵,诱惑云松露面,结果她还没动手对方就已经迫不及待。
宋钧宴对她的话很是不赞成,“你们差一点就出事了!云松那人心机深沉,极难应付,再有下一次不论是谁怕是都要难以脱身。”
“所以咱们这次收集到他的信息后,要先发制人,先将人抓了,这样不就再没有危险可言了吗?”
陆昕然心大的笑了起来,她这般让宋钧宴难免有些头疼,偏又觉得不愧是她。
只有她才会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一心只想着收获。
“你先去洗漱更衣,用些吃食,我等你忙完咱们再说这些事后续该如何安排。”
虽然云松很是狡猾狡兔三窟的,但有小册子在手,他的那些窝她全都知道地点。
只要能确定他的藏身之处,就一定能将人捉到。
宋钧宴很是听话的进到浴房之中,陆昕然再次将注意力落回小册子上,心思却是飘到了皇后和云家人身上。
皇后今日去国公府一定会将云松的事说出来,而云家那边……云家这到底是什么招小人的体质。
先是赵家这块狗皮膏药,接着又是云松这个趴在云家身上吸血的蚂蟥。
她现在都不敢想象,如果被皇帝知道了云松的身份,云家会承受怎样的天子之怒。
国公府已经不适合站队
宋钧宴不过盏茶的时间就重新坐回陆昕然身旁。
厨房送来的吃食已经摆好,但此刻的他哪有心思去品用。
今日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他们毫无准备。
他在回府的路上一直在反思今日为何会变得如此被动。
他们还是将形势设想得太过乐观了,忽略了对方谋划了这么多年,早已等不及的迫切。
陆昕然将今日在如意楼中发生的一切都细细讲了一遍,“你有没有觉得云松还是太着急了?”
他藏了这么多年,还用着云家管事的身份,计划也进行的格外顺利。
按说一计不成他也会有其他的谋划才是,怎么会这么着急的暴露自己?
宋钧宴也觉今日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你将他的生平全部看完了吗?”
“还没。”
这人心眼多得跟筛子一样,她看得眼花缭乱,没翻几页就要猜想他如此做的目的,不善于算计的她看得真的有些吃力。
云松的一些安排看起来天马行空,她需要时间来慢慢分析比对。
“嗯,”宋钧宴沉着的微点了下头:“那就先看看他的身体状况如何吧。”
他这么急,没准是因为身子已经撑不住多久,需要尽快成事来为他的子嗣铺路。
陆昕然心领神会,立即去翻小册子,但小册子上对他的身体状况没太多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