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因为知道伏鸢的母亲短期内不会回国,于是楼聿肆无忌惮地把伏鸢捋回了家。
但没过两天,伏鸢就忍无可忍,趁某人不注意,拉着行李箱逃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外出归来的楼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拔凉拔凉。
拨电话过去——
“宝宝,你人呢?”
“家呢。”伏鸢接通电话,警惕把房门上锁。
“家里没人。”楼聿面无表情开口。
“就是在家呢。”伏鸢揉了一下腰,踩着棉拖鞋上楼,躺进温暖的被窝里,软绵绵补充:“自己家。”
楼聿抿了抿唇,片刻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带着希冀的语气:“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在家里了要去拿,我现在去接你好吗?”
“别。”伏鸢果断拒绝。
某人开荤后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她在他家里压根就没睡过一次好觉。
好不容易逃了回来,不可能轻易回去。
她要和凌晨两三点的月亮说再见!
伏鸢的声音严肃又认真:“我好累,要在家里好好休息养一下身体,你千万别来,不然我会忍不住揍你。”
“”沉默良久,楼聿迟疑问出声:“揍一顿之后能跟我走吗?”
“不能!”
“两顿呢?”
“”
“”
伏鸢“啪”地挂断电话,蒙头睡觉。
另一边,楼聿握着手机,头微微低着,沉默站在卧室门口,看起来莫名可怜,像个被抛弃的小狗。
耶总感受到主人低沉的情绪,叼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小球去找他。
“旺旺!”
球放在他脚边,耶总用毛绒绒的脑袋去蹭他的腿。
楼聿半蹲下身子,怨气十足地捏住耶总的耳朵:“都怪你,怎么看门的?让我老婆给跑了。”
耶总:“”
好好好。
咱俩到底谁是狗。
在伏鸢的警告下,楼聿硬生生憋了好几天没有上门。
终于在第四天,他坐不住了。
巴巴地驱车来到伏鸢家里,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不多时,门便被打开。
见到那张令自己魂牵梦绕的脸蛋,楼聿心底是难以压抑的思念。
克制住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他把手里的小蛋糕递过去,模样乖巧:“要不要尝一下?”
“我亲手做的。”
伏鸢视线下移,落在半透明的蛋糕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