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溶月还没说完话吗?”念顺夫人,道。
“不然,你们还不能走的原因是因为,你还没为我打开这内室里的另外一个机关,这也是通往最深处的密室机关。”郭明轩指了指内室最深处,道。
“哦,我差点忘了,事已至此,便如你所愿吧。不过,我有个要求,切莫多移动,切莫避免风吹晒。”念顺夫人,嘱咐道。
“明轩,明白。”郭明轩,微弓上,对着念顺夫人鞠了一个浅浅的躬,道。
“母亲,密室里面是什么啊?为何溶月不知道这内室里还有个密室呢?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能多移动,还不能风吹晒呢?”冷溶月,惊道。
“没什么,这密室里面的东西如今是属于郭明轩的,溶月不可多问。”念顺夫人不敢直视冷溶月的眼睛,因为她知道里面躺着的则是冷溶月的生母素海棠的尸,她绝不敢告诉冷溶月真相,她怕冷溶月知道后会痛苦万分。
既然,刚刚郭明轩没有直接与冷溶月相认,那么她又何必要告诉冷溶月实呢?
她索又对着郭明轩,道:“郭门主,随我来吧。”
郭明轩点了点头,随着念顺夫人来到了内室深处,只见念顺夫人挪动着数盏灯柱的位子,随着位子的挪动,显露出的阵法也逐渐清晰起来,这阵法居然和进入‘天翱门’入口处的水杉阵法完全相同,郭明轩不内心感叹,且百感交集了起来。
素海棠为他建造的‘天翱门’宏伟壮丽,就连门中的各个阵法也是融入了素海棠的毕生所学,想来这‘问天赌坊’内的密室阵法则是在建造‘天翱门’之前就有的,而进入密室的阵法也必是素海棠竭尽全力想出来的心血。
“哄~哄~哄~”
随着持续的‘哄哄’声,一扇石门敞开了,念顺夫人缓缓的转向郭明轩,叹声道:“想必我在挪动阵法之时,你已经瞧了个清楚了吧?这密室里面再无任何机关,你进去吧。你…你要好好的照顾好她。”
“我会的。”郭明轩的双眸中露出了渴望,这是他多少个夜夜想要来的地方啊。
虽然,里面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但是对于郭明轩而言,依然如、如获珍宝一般,这可是他梦寐以求在找寻的人啊。
“那老就先行告退了。”念顺夫人俯一礼,道。
“夫人,请回,明天,明轩亲去故府,再去拜会您。”郭明轩展臂迎送,道。
念顺夫人大步走向冷溶月与楚姗姗,在行走的途中,她猛然驻足,回头看了看密室之内,迟疑了片刻后,便毫不犹豫的拉着冷溶月与楚姗姗,离去了。
“师父,这里面是什么?”殇沫,对着密室内探了探子,道。
“里面有师父的遗憾与悔恨。”郭明轩,无力道。
“哦,那师父我们进去吧,殇沫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殇沫说完,便大步向密室内走去。
“殇沫~殇沫,你还是留在外面吧,师父独自一人进去就好。”郭明轩叫停了殇沫,沉声道。
“啊,师父,为什么啊?殇沫不能进去吗?”殇沫,诧异道。
“你还是守在外面的好。”郭明轩,冷然道。
“我想进去…。我…。好吧,师父,徒儿遵命。”殇沫本想去说服师父郭明轩,与郭明轩一同进入密室,但他看了看郭明轩脸上的神,他便不敢再多言些什么了,因为郭明轩的神除了冷峻外,还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这种威严也好似在示意着他,密室里面的东西是不许其他人看到的。
…………………。。
进入密室后,郭明轩的脚步从急促变成了缓慢,又从缓慢变成了沉重,这每一种变化,都代表着郭明轩每一种不同的心境,但他还是努力的走着,之所以要努力,而是因为越到深处,他越感觉到抬不动脚,好似脚上带动着千钧巨石一般。
密室的通道狭长,且不宽,也只是三人能够并行的宽度,高也不过是两个成年人的高度罢了,这样的通道按理说是极易设置弓弩机关的,但直到郭明轩行至最深处时,也没有察觉出来有任何机关的丝毫响动声,想必念顺夫人说的是真的,这里面真的再无机关了,也许是想为死去的素海棠塑造一处宁静的长眠之地吧。
也就是这时,密室的通道到了尽头,展现在郭明轩眼前的则是又一扇巨大的石门,这石门有些古怪,无论是门缝里还是石门上,都覆满了冰霜,且散发了寒气bi)人的气息,但又像是用冰霜故意封住了石门一般。
郭明轩环视周围,找不到任何凸凹之处,在一定意义上,则是没有明显的安置机关的地方,他只得徒手去推这扇覆满冰霜的石门。
“滋~滋~滋~”
冰层不断断裂,石门却始终没有任何变化,郭明轩顿了顿双腿,扎足了马步,用尽全力又去尝试着推那扇石门,依旧没有任何变动。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当年素海棠死后,被冰封到这里,就再也无人看望过她吗?她独自一人躺在里面是多么的孤独啊?
难道,当年故遗名真的耗费掉全的功力,去护住素海棠的心脉吗?他真的连再次冰封石门的功力都没了吗?
若有,念顺夫人不可能不去怀念她自己的女儿素海棠的,石门可以冰封,亦可以解除冰封,看望完素海棠之后,为了保存好尸体,还是可以再次冰封住的啊。何故那故遗名如此吝啬、狠心,将死后的素海棠冰封住后,就再也没有解除过冰封呢?
难道,故遗名真的是尽力了吗?天下第一的故遗名居然尽力了,居然也无可奈何了…
素海棠啊,素海棠,你当年究竟伤得有多重啊…。
郭明轩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遐想中的场景,心中更是钝痛无比,他捂住口,无力喘息了起来,泪水也随之潸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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