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们欺负我,呜~呜!”
李巧凝看到来人,丢掉手中长剑,快步走了上去,脸上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本来稳坐钓鱼台的唐华清,看到堂外那道身影,也是神色一惊。
“李景泰,你不去准备监察院的法考,如何有空来我这里?”
监察院的法考?
“这厮要考监察使?”镇关东不自觉问出声。
“哼!”
“知道怕了吧?赶紧把九窍无极丹交出来。”李巧凝躲在来人身后,怒气冲冲。
“洒家怕个锤子!”镇关东一边说,一边挪动椅子,往铁棠身边靠。
铁棠被镇关东挤得不行,他屁股下面没有椅子,本来就是靠一身气血硬撑。
加上这厮根本不知自己蛮力有多大,直接将他挤得坐立不安,被迫站了起来。
“别挤了,你不是不怕么?慌什么?”
镇关东眨巴着小眼睛:“洒家不怕,洒家就是喜欢离二位哥哥近一点。”
“行了!”铁棠将自己右手从镇关东手中抽了出来,看着李巧凝。
“且不说考不考得上,就算考上了。。。。。。。你何时听闻,巡检司会怕监察院?”
李巧凝还欲再说,却被一旁的青年堵住了嘴巴。
他朝着铁棠、唐华清二人微微一躬身,拱手作揖:“舍妹年幼无知,冲撞冒犯了二位大人,李某这里先行替她赔罪。
至于这位铁总捕头。。。。。为表歉意,便将这幅吞吐日月相,赠予总捕头。”
“赠予就不必了。。。。。。”
铁棠话还未说完,突然从二堂外急匆匆走进来数道身影。
“总捕头,出事了!”
唐华清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何事?”
今日是曲江盛宴召开的日子,他这位总捕头最怕的就是出现种种变故。
这种事情早有先例,远的不说,去年就搞得他焦头烂额。
如今一听又出事了,唐华清额头瞬间布满了汗水,后背一阵发凉。
“九曲亭下突然敞开了一个巨大漩涡,将整个九曲亭全数吸入了进去,连带周围的人群也有不少人被吸入其中。
而今。。。。。。生死不知!”
“什么?”唐华清脸色神色从担忧变成了惊愕,他从未听过这种事件。
“诸位,本官另有要事,恕不奉陪!”事态紧急,唐华清连客套都没客套一句,直接走出了二堂。
剩下的李景泰脸色一变再变,最终也二话不说,拉着李巧凝直接离开。
“呃~难道是洒家老巢出问题了?”镇关东一脸迷茫。
“铁头,走,我们也去看看,搞不好是个机会。”王安道起身。
“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