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盯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慢慢抬起手贴了上去,用郁闷的口气说“笑一笑嘛。”
见状,司空信捂脸叹了声气,“果然是不胜酒力。”
谢安把他作乱的手按回去,“醉了”
“放你的狗臭屁,就这酒,跟饮料似的,也想喝倒我谢小辞”谢辞揪起他的衣服,想站起来,“不行,那孙子还没认输,我得给他打个样儿嗝”
谢辞扒拉着他的手臂,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指着那五大三粗的孙子说“姓柳的今儿小爷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柳大壮摆了下手,似乎也有了点醉意,“不、不行,你他娘的换一个老子听过的去曲儿”
“这你都没听过孤陋寡闻小爷给你换一首,咳”
谢辞清了清嗓子,“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嗝如何、如何去”
“不行,老子没听过。”
“这你还没听过行吧,今儿让你们仨免费听一场演唱会”
司空信听他鬼哭狼嚎了半天,木着脸背过身坐在一边,和紫衣姑娘坐在一排,纷纷用手捂住了耳朵。
就魔音贯耳,不过如此
“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
“似乎来的很小心翼翼”
谢安坐在桌边,抬头了眼要往桌上爬的谢辞,无奈地叹了声气,将他拉了回来,“好了。”
“不好没好”
谢辞这人啊,一旦喝醉酒,就跟那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的猴子似的,那叫一个精力无穷,“我唱的好不好听我唱的好不好听”
谢辞了谢安,又了柳大壮。
柳大壮喝醉之后跟谢辞安全相反,安静得不行,听见谢辞的话,他拧着眉头说“你唱的什么破歌,老子全没听过。”
“你就说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谢辞被小瞎子从桌上拉下来,他趴在谢安的肩头,睁着明亮的眸子,誓要问一个答案出来。“勉、勉强入耳”柳大壮含糊道。
听到回答,谢辞高兴地笑了起来,下巴抵在谢安肩膀上,“那你呢我唱的好不好听”
谢辞身子软得跟水似的,靠在谢安身上,明亮的眼眸注视着他,见他一直不说话,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嘴一撇,一副你敢说不好听他立马就哭的表情。
谢安扶着他的腰,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忍俊不禁,一手搭上他的脸颊,轻揉着他的眼尾,笑道“好听。”
司空信“”
这俩都不长耳朵是吧
村头那只叫唤的狗都比他唱的有节奏感。
“好听”谢辞歪了歪脑袋,向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的司空信两人,问谢安“好听他们为什么不听啊”
谢安的手缓缓下滑,搭在他的后颈上,语气波澜不惊“他们不配。”
“不配”谢辞疑惑地说,“我不收钱、不收钱,我把他们叫过来”
说着,谢辞就要从他怀里爬过去,找司空信二人。
谢安也没想到,谢辞喝完酒比平时还闹腾,无奈地将他抱了回来,对司空信二人道“转过来吧。”
司空信“”
他牙关一紧,老子堂堂司空家的二弟子,要让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萧家前少主使唤还要听那个无名丹修的鬼哭狼嚎这是不是有点太侮辱人了